深夜寂寂,华南路两旁的榕树在黑暗中簌簌作响。
霍公馆二楼的卧房却依旧灯火通明,一阵微风拂过半开的窗户,透明窗纱撩起,只见乳白色欧式大床上,男女交缠成极为羞耻的姿势。
女人被剥光了遮羞的衣物,娇嫩似水的玉体被强有力的男人抱在膝盖上,细腿儿大开在他腰侧,似骑马一般颠上颠下,她的一双手腕还被领带绑着,放在他的脖子上。
这绝对禁锢的姿势让她连逃跑都做不到,娇躯的每一寸都被男人碾压着,占据着。
底下那物插得深了,女人的香腮透赤的脸蛋隐隐垂泪,被霍随舟悉数吞进嘴里。滚烫的舌头沿着她的唇,脖颈,辗转她的胸前,含着两个雪果放肆的吮,留下串串红紫的痕迹。
“夫夫君够了够了”傅年的哭声都哑了,抱着男人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求饶。
过度的欢爱让女人全身都粉粉嫩嫩,汗珠儿沿着脖颈滑下来,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诱人采摘。
女人自己是不知的,她无力的迎合上男人的唇,求他放过,放过年年,她肚子好撑,真的吃不下了,会死的
傅年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这样,男人往日在床上虽然孟浪,绝不会这样无节制的索取,那硬物霸占了她大半夜,歇一会便重振雄风,不曾有半刻拔出去过。
连面对面的姿势都没有变过,墙上,洗漱间,走廊……
她哭得凶了反而惹他更兴奋,跟小狗似的在她脸上胡乱舔,舔她的泪,汗,将她的嘴都吸肿了。
傅年吓坏了,艰难的搂着男人脖子说给她吧,不能再来了,会坏的,会坏的
霍随舟这才恢复些理智,从女人软腻的胸辗转往上挪。
沾满津液,被吸得红肿的奶头被迫挤压上坚硬的胸膛,被黑葡萄碾来压去,肆意蹂躏。
男人提起女人的纤腰重重按下去,贯穿进花心的时候一巴掌甩向臀肉,惹得小嘴和花穴哭啼不止,里头那张小嘴深深一吸,又绞泄了几股白灼。
霍随舟爽得在女人嘴边喘气,声音浑浊又喑哑,“为什么心疼我?
他掌住小脑袋,握着细腰或轻或重的颠,娇躯在他怀里抖得不成样子,遍身的红痕,结合处的泛滥无不显示着小女人在他身下被肏成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