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还记得吗?每回我出门的时候你都会在西窗下偷偷瞧我。”
卧室昏昏沉沉,西洋乳白色大床上响起节奏迅猛的水声,混杂着男人的低喘,给房间添上了几分燥热。
霍随舟压着身下的娇躯,宽阔的胸膛将其完全覆盖在锦被之上,除了大开的两条细腿随着顶撞曲张着,无助的上下晃动。其他私嫩处,全被男人占据着,碾压着,舔吻着。
他拥着娇软的小身子,大手捏住滑腻的雪乳,动情蹂躏,指缝夹着那颗雪尖尖轻轻拉扯,时不时重重碾压,
雪乳就跟成熟的仙桃一样绽放在他手里,不由自主的颤栗胸前往各处喘息,女人紧咬的牙缝终是溢出动听的声音。
极为微弱的一声声,叫得男人心都酥了,霍随舟俯身含住红唇,沿着下巴往她的耳边摩挲,劲臀耸动,连根没入的同时湿热的气流钻进女人的耳朵。
他问她还记不记得?肯定记得对不对,她跟小狐狸一样躲在纱帘之下,不时冒个小脑袋出来,被发现了立马藏回去。
他怎么可能没发现呢,日子久了,连自己都会习以为常的往上面瞧,毫不意外都会瞧见那抹影子。
男人沙哑的声音弥漫在房间,他贴在女人耳边一句一句的说,说他们的过去,想让她记起的过去。
傅年不想听,每每躲到一边他迅速追了上来,舌头钻进她嘴里,耳朵里,和下面一样,不知餍足的往里钻。
“你知道我不能吃虾呀,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不是问的张妈?”
“年年,告诉我好不好?”男人嘴边便有多温柔,底下有多霸道。大手死死握着小屁股往自己胯下摁,
肉棒肆意在那娇小的穴里横冲直撞,霸占属于他的每一个地方,棒身带出的蜜水灌溉在床单上,混着捣击的白沫,“咕叽咕叽”的水声绵延不绝。
他夹杂欲望的嗓音充斥着自己才知道的恐慌,于是一遍遍的让她感知到在自己身下有多舒服,一遍遍的重复他们那些温馨的日子。
年年,你还记不记得,你老是喜欢往我衬衫上绣花,一朵一朵的淡粉色,全藏在袖口里,针法是我从未见过的,带着淡淡的香气。
有时候会变成其他样式,其他颜色,当时的我无意中撩开袖口,手缓缓拂过,竟感到讶异,那刺绣栩栩如生,跟画一样。
我知道的,我早知道,我知道你有多喜欢我。
过往那些平淡,无知无觉的记忆如电影院里的黑白电影,一幕一幕的闪现,一幕一幕的回放。
那些迟来的悸动,心颤,汹涌,轰轰烈烈的向他涌来,涌到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地方,霍随舟的心前所未有的疼。
他要怎么办,要怎么才能追回她?为什么现在才发现,为什么现在才去理会这些感觉。
我爱你啊,年年,我爱你!
“年年,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霍随舟湿着眼凑在她耳边,说再叫一声吧,就一声,让他再听听那种亲昵,温柔的声音。
你不知道,你第一回叫我的时候我心都麻了,那时的我纳闷看着你,不懂这两个字的意义,不懂你眼底的感情。
我懂了,我现在全懂了。
再叫一回吧,年年,你好些天没有叫过我了。
男人眼角的温热砸在女人的身上,他舔她滚烫的脸,滑腻的脖颈,酥软的胸,颗颗草莓种在那细腻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