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将张妈安抚好后,上了二楼的主卧,她推门而入便看到另一个自己,尽管有萧恒伪装成她的司机在前,女人还是给吓了一跳。
只见沙发上的女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的勾花旗袍,清新素雅,面容却带着几分明媚,和那身衣裳极不妥帖。
那张脸....和自己八分像,要是乌发也装饰一番,怕是任何人都发现不了。
傅瑜吓得怔在了门边,看向男人的眼神带着几分害怕,这人到底用的什么诡术?
萧恒也注意到门边的人,他伸手碾了碾旁边人儿下巴处那层虚假的皮,确保走路的时候不会掉下来。
时间不够,他没法保证像军队里那般天衣无缝,只要能带她出霍公馆,他便有办法带她回辽州。
男人垂眸看着乖乖闭眼的女人,明明和门边的人差不多的脸,可温婉含蓄仿佛刻进了骨子里,微微颤动的睫毛好似羽毛拂过他的心,不由自主的悸动一点点往外蔓延。
傅年发现脸上没了动静,正想问他,纤睫传来一股痒意,轻轻拂上拂下。
嗯?
女人睁开眼睛,男人正伸手戳她的睫毛,好似在玩一般,被发现后萧恒眼底含笑:“去和她换衣服。”
两人从浴室出来后大变样,傅年俨然成了傅瑜的模样,粉色洋裙,高跟鞋,乌黑的头发上别了个小礼帽,怕是连傅瑜最亲近的人都认不出来。
“傅年.....”
傅年正准备跟着萧恒离开,身后传来一声女人幽幽的呼唤,转头瞧去,紫色勾花旗袍下的脸晦暗不明。
“你....送过随舟哥哥纸鹤吗?”傅瑜犹豫了一瞬,终是问了出来。
她见过的,见过傅年房间挂着五颜六色的纸鹤,一串一串随风摇摆,看得让人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