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早知道当时给月婵钱的时候留一小部分给自己了,如今也有个做生意的本钱,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想着想着又回忆起庭院的少女,她和阿恒....女人心头掠过一种怪异的感觉,还没来得及理清,便响起了敲门声。
傅年走到门边开了小缝,萧恒站在门外,摇了摇手里的那瓶药水:“阿年,帮我背上擦点药好吗?我自己擦不到。”
男人的话让她猛然想起山上滚下来的擦伤,这么多天没管,怕是已经化脓了吧。
女人哪里还顾及裸露小腿之类的,立马开了门,又转身去梳妆台将凳子拉了出来。
娇躯跑动间,嫩白莹润的小腿,随风飘舞的裙摆中,若隐若现大腿和软臀,无一不在勾引着萧恒。
他眸色一暗,看了好一会才逼着自己移开视线,大手解着衬衣扣子,一颗一颗。
“你坐....”凳子上吧。
傅年一回头话便哽在喉咙里,她宽阔的胸膛裸露在外面,古铜色肌肤下,几块肌肉饱满结实,
明明隔得有些距离,女人却觉得滚烫的男性气息汹涌地向她扑来,跟男人的眼神一样。
她脸一烫,垂眸没敢多看,指了指板凳:“你坐凳子....”
结果萧恒大步一跨,直接坐在了床上。
“.......”好吧,凳子和床都是用来坐的。
女人接过他手里的药水和棉球,转身到他背后,未曾注意到男人嘴角促狭的笑。
傅年的两条小腿跪在床上,床垫凹进去些微弧度,当近距离帮他差伤口时,女人才知道他背上的伤有多重,全是轻轻紫紫的淤痕,有几处刮伤甚至有手指那么长,都结痂了,又再次没撕裂。
“傻子,你怎么在路上一直不说啊?”傅年的声音都有些发颤,眼睛慢慢红了。
这人是哑巴吗?这得多痛啊?那天从山上摔下来后他还非要背着自己走,又在船上和别人打架,最后还跳进海里。
铜墙铁壁也经不起这样摧残啊。
“.....不疼。”
“闭嘴!”
“.......”
萧恒眼底的灼热越来越浓,阿年,以前子弹贯穿肩膀我都不觉得疼,这点伤却觉得越来越疼了,是因为你来了吗?
女人那只手好小心,不敢施加任何力道,一点一点抹着,遇到大的伤口连棉球都不敢用了,手指轻轻的摩挲。
而那柔软抚过的地方仿佛点燃了无数把火,层层迭迭的酥麻从背脊直往下腹涌,男人的喉结都吞咽了无数次,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傅年还没察觉到呢,他的身体本来就当烫,女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的伤口,从背到腰,一一擦完。
“好了。”
傅年拧了拧瓶盖,正准备从床上下去,一只大手勾住腰身一带。
娇躯倒在床上,男人随之附身压下。
作者:,明天是除夕,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哈,我慢慢改标题哈,这个女配不作妖,只促进感情。他们的肉来了,可能不会做全,但该发生的都会发生(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