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将她上半身勾了起来,饱满乳儿被大手攥在掌中,臀缝里倏地插进去一根滚烫,直接戳过敏感的阴蒂,生生贴在两片阴唇之上。
“嗯啊~阿恒~”
傅年无力仰头,纤细的脖子昂起脆弱又迷人的弧度,却将自己的娇乳正正送到男人手中,底下那跟和手指完全无法比较的巨物完全占据她的私处。
哪怕没有插进去,悍然霸道的滚烫刺激得她浑身一颤。她的小手拽着床单往前爬,但又怎么跑得掉,身子全被萧恒控在怀里,手指缝夹着两颗奶头,放肆抓捏间轻轻往外扯。
男人练枪多年,手指全是厚茧,剐蹭摩挲间,翻滚的痒意直从尾椎骨往上升,下头的滚烫还在肆无忌惮的来回戳刺。
每一次撞击,囊袋拍得臀肉啪啪作响,顶端每每戳过穴口,大半个龟头便被花瓣夹住,喷了几回。
“唔嗯~嗯啊~啊~慢些~恩~”
女人纤细的手指反复拧紧被单,竟隐隐啜泣出声,哭声又带着娇娇呻吟,像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傅年抬手咬住自己的手背,死死忍耐嘴边的娇叫。
太羞人了……
然而咬了几下便被男人拿开,一只拇指探进她嘴里。
“阿年,不准咬自己,咬我...咬阿恒....”
萧恒喟叹出声,唇吻上她肩头的嫩肉,吮吸一串又一串红紫痕迹。他不放过任何一处,连绵的往下吻,当落在那背脊骨的时候,小女人浑身都颤了起来,嘤咛中几乎要药械投降。
傅年狠狠咬住他的手指,轻微刺痛夹杂着湿热的吮吸,几近让男人癫狂。
另一只大手伸到她的小腹,边拨弄珍珠边驰骋她的小穴,肉棒来回摩擦间,跟条滚热的鞭子鞭笞着,花穴被玩得发红。
干得凶了,湿黏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有好几次都插了半个龟头进去,女人的哽咽声随之而起,颤成了一片无依无靠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