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正常早出晚归,每每回来想敲她门时,佣人都说睡了,早睡了,墙上的西洋挂钟才指到七点呢,这是故意在躲自己吧。
男人每每都无奈摇头,那就让她再缓缓,只是都叁四天了,乌龟钻出来的速度都比她快。
傅年也没想到人这么早回来,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一就想起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她就心乱如麻,恨不得钻到地洞离去。
女人正发呆呢,一只大手撑在她身后的灶台上,萧恒俯身凑在她耳边:“再说有事的话,我就抱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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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克汽车沿着大帅府密不透风的围墙驶离淮阳路,一排排变黄的梧桐急速往后退,车子最终停在了人声鼎沸的街道,黄包车吆喝声,行人嬉笑声,食物的香气争先恐后的涌进鼻尖。
“这里是?”
“人民路,饭铺和小食店最多的地方。”
嗯?傅年蹙眉,为什么来这里,她正想问男人,萧恒指了指外面:“看那家店。”
转脸看去,傅年察觉到一丝怪异,别的饭铺里都坐了几桌人,嬉笑的声音洋洋得意地传到门外,就那家饭铺冷冷清清,伙计甚至拿着苍蝇拍打蚊子呢。
最繁华的地段为什么连个客人都没有,她抬头,只见店铺的牌匾上写着:恒年饭馆。
她心中一动,还没来得及开口,男人已经先她出声:“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