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虐霍狗1(2 / 2)

可他就任由其随意搭着,跟条无知无觉的木乃伊一样。

稀薄的光从窗纱照了进来,模模糊糊中,男人下巴一圈胡茬,眼底乌青,几天没睡的样子,衬衣邹巴巴的,哪还有以前一丝不苟的样子。

还算完好的右手握着个酒瓶,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似要忘记什么,又仿佛只能醉后才能看见什么。

可怎么忘得掉呢,这间屋子,那个人,还有这张床,曾经无知无觉的记忆,如今痛彻心扉。

霍随舟无数次的回忆起从前,她帮自己挡子弹的那天晚上,醒来时明明怕得脸色苍白,嘴唇都没了颜色,嘴里还问他,

你的伤怎么样了?

可他怎么做的,他捏着她下巴恐吓她,凶她,连句安慰都没有,

你疼不疼啊,是不是吓到了,别怕别怕,是夫君不好,以后再不会让你遇见这些事了。

他没说,他亲自掐灭了她最后一丝伪装的坚强!

那眼泪一串一串的流,哭得跟个小孩一样无助,将男人如今的心烫得碎裂。

夫君?他算是哪门子夫君。

霍随舟,你配得上夫君这几个字吗?

本以为麻木的胸口再次因为那些画面疼得撕心裂肺,男人又灌了一口酒,任由着过往催人心肝的回忆反复折磨着他。

迷离昏沉中,隐隐约约听见推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