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那日带着沉迎欢从沉家出来之后,陆礼就派人登门向沉倪赔礼道歉,虽然沉迎欢与她关系甚好,觉得这样多此一举,但是她毕竟是为了给自己的老婆撑腰才回去的,所以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然而沉倪过后打的那通电话却是拨到了陆礼那里,手机屏幕显示来电人时,陆礼第一反应是打错了。
他按下接通健,礼貌疏离地问了声好。
沉倪也没与陆礼打过什么交道,只觉得这人看起来冷淡极了,十分不好接触,但是想着陆礼如今已经成为妹妹的合法丈夫,有些事不得不说清楚,于是才有了这一通电话。
沉倪斟酌着开口,“陆先生,很冒昧给你打这个电话,今天主要是想跟你聊一下小欢,不知道她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们家的情况。”
“她一向很避讳谈到这方面的内容,所以我现在了解得还不是很清楚。”
沉倪叹了口气,就知道这孩子心里的结是无法打开的,她沉默半晌,把从自己返回沉明高身边之后看到的事尽可能简略地说了说。
“陆先生,你应该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我们的家庭与正常家庭不太一样,可以说是有些破碎的。”
她毫不避讳地挑明自己的身份,“我是私生女,比起小欢来说,我应该是更见不得光的,但是我来到沉家几天之后,她就跟我说……”
“跟我说她是被领养的,我所知道的都是她愿意说出来的,也许是觉得我们两个同病相怜,所以从我见到她开始她就一直很乖,对我很好。”
“我们的父亲,沉明高,在业界或许可以赢得一句赞赏,但是作为父亲他却是不称职的……”
陆礼攥着电话的手收紧,示意她自己在听。
沉倪说,“我见到她没几天,就在小欢身上发现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大多数在背部,因为这些地方不会让人看到,也是因为这样,沉明高才能在外界营造一个慈父的形象。”
难以想象,十几岁甚至更小的小迎欢承受过如此非人的痛苦,那时没人在她身边她该怎么办呢,她的胆子那样小,身子那样瘦弱,挨打之后能向谁寻求保护,还是只能一个人躲起来哭泣,连哭声都不敢放肆?
想到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陆礼只觉得心中升起一团火,恨不得将沉明高揪出来碎尸万段,他克制着开口,“沉迎欢的母亲呢?据我所知,她并不是一个暴戾的女性。”
沉迎欢的养母确实不是一个暴戾的女性,她温柔得近乎软弱,但是这个女人,在得知自己的丈夫有一个私生女之后,头一回硬气起来,马上离婚回到了出生地德国,至今仍生活在那里的一个小镇上。
“陆先生,小欢的养母无法生育,所以在和沉明高结婚小十年之后收养了小欢,然而在此之前,我就已经出生了,小欢的母亲很爱她,但是那时她得知沉明高出轨,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小欢看起来浑身带刺,但是我知道,这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她没有办法了……”
“陆先生,你现在已经和小欢结婚,请你务必好好对她,如果办不到,请你联系我,我会带她走的,以前没有能力生存,自身都难保,但是至少现在我能给她一个家。”
听完沉倪的一番话,陆礼的心情也渐渐恢复平静,愤怒不能解决问题,他更倾向于让沉明高跌落万丈深渊。
他郑重地开口,“这些你不必担心,我自会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只是上次见面太不愉快,希望以后有类似情况出现时能联系我,不要让她自己面对。”
至少他在的时候,能给她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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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礼(期待星星眼):我对你是不是很好
小白兔欢(轻蔑冷笑):是,除了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