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迎欢不理解这是一种什么心态,难道是像网上那种“可爱得想一屁股坐死”?她打了个哆嗦,小声嘟囔,“这是不对的,你喜欢我就不可以欺负我了。”
陆礼见她说得头头是道,不禁疑惑出声,“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沉迎欢想了想好像也没有,虽然没有,但是她还是不满地哼了一声。
陆礼挑起她的发丝,绕了几圈,“顶多是在床上。”
“……”
陆礼拿着打好泡泡的浴球在沉迎欢身上擦,从脖子到脚尖,每一处都没有落下,等身上都是泡沫了,他便用手摸来摸去,一刻不停地绕到腿心中间,还有不断往深里去的趋势。
沉迎欢已经感受到尾巴骨被一根棍子直直地戳着,于是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干嘛呀。”
“给你洗洗里面。”陆礼说着便要把手指伸进去。
“不用了!”沉迎欢惊呼,摁住那只不断作祟的手,“已经干净了!”
“别闹。”
陆礼根本不把沉迎欢那点小力气放在眼里,手指直接伸进去,沉迎欢生理反应般得轻哼一声,然后吸住了陆礼的手。
陆礼哭笑不得,拇指揉了揉她的阴蒂,让她放松,然后食指扣弄几番,下面果然又流出白浊。
沉迎欢抬头和陆礼接吻,两条舌头在口腔中纠缠,浴室里响起接吻的啧啧声,情色又动人,沉迎欢被吮得舌根发麻,脖子也因为抬头而有些发酸,眼里雾气蒙蒙,终于得到半刻喘息机会,她转过身,一个潮湿的吻结束,两个人眼睛里都染上了情欲。
沉迎欢小声说,“我那个了……”
陆礼感受她情动的迹象,但是仍故意问,“哪个?”
沉迎欢跪在浴缸里,身子前倾,伏在男人肩上,在他耳边轻轻出声,“哥哥,我湿了……”
有时候沉迎欢纯洁得像一只小白兔,但是有时候又像只专门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于陆礼而言,沉迎欢有种让他溺死的魔力。
“抱好了,宝贝。”陆礼把沉迎欢的手臂往自己脖子上一搭,双手扶住她的腰,直接顶了进去。
沉迎欢被顶出一声轻吟,随即便适应了这个姿势,在水中上上下下。
“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陆礼掐着沉迎欢的腰不断往上挺送,喘着粗气回答。
“你答应和我结婚的时候……我好高兴……”沉迎欢娇吟不断,“太深了……出来一点,求你……”
陆礼没有接话,但是沉迎欢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于是她接着说,“我这是美梦成真了吗……在德国的时候我总是……”
“总是梦到你,我不知道为什么……慢一点……嗯……”
“现在我才知道,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发生第一次关系之后,沉迎欢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会再和陆礼有什么联系。她一直觉得自己对这方面的事情不是很热衷,但是在品尝到性爱的滋味之后,每个月都会有几天想得难以入睡。
在国内时,沉迎欢还可以直接去找陆礼解决,连着找上几天,等这段时间过去又一切恢复正常。
但是后来去了德国,每次生理期快到或者刚结束的时候,她总是被折磨得掉眼泪,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直到有一天半夜,她在梦中醒来,四肢瘫软,脸色潮红,身下还黏糊糊的,她掀起被子起来,床单和睡衣都湿了。
沉迎欢的手覆上自己的心脏,她感受到比平时更加强烈的跳动,回想起刚刚梦境里陆礼的脸,这才明白,自己应该是想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