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得柱拿出几块碎银子,“你知道的,我家母老虎管着总账,好在她在银钱上对我看管并不算太严,平日里因为一些应酬,一个月总会给我六七八两,只要她不知道我俩的关系,我自然有办法养着你和孩子。”
孟娇娘不是个笨蛋,她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江得柱是在警告她不要公开他俩的关系,要不然鸡飞蛋打,她什么都拿不着。
“可我能瞒多久呢,你爹之前当着全村人的面说我,让我供出奸夫的名字,要不然就要将我和孩子赶出江家村,柱子哥,我不想离开你。”
江家村的民风淳朴,村里的女人就算看不惯她也不会对她做什么,男人们就更不用说了,即便发生关系也是你情我愿,不像有些村子,一些混混癞子之流的玩意儿只会欺负她这样孤苦无依的寡妇。
孟娇娘一想到自己被赶出江家村后的生活,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我爹那我会想办法,他这人心肠软,不会真赶你出村的。”
江得柱皱了皱眉,大不了他就告诉他爹他和孟娇娘的关系,反正他爹一定会帮他隐瞒的。
“那、那我都听柱子哥的。”
孟娇娘低下头,看着手里的五两银子。
这对她来说或许真是最好的结局了,只要她生了江得柱的孩子,也不用担心江得柱将来不养她。
有银子花,有漂亮衣裳穿,除了没有名分,她已经比村里的女人快活太多了。而且有名分未必是一件好事,想到江得柱家那个母老虎的威名,现在她还更自由呢。
两人在屋里商量之后的对策,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外还有一人,刚刚他们的对话,全被屋外的人听了去。
“柱子哥,我……我……”
孟娇娘还想从江得柱手里哄点东西出来,可没等她说完话,一阵困意席卷大脑,孟娇娘打了几个哈欠,没忍住睡了过去。
江得柱比她好一点,看着昏睡的孟娇娘,江得柱心里隐隐产生了不太好的预感,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想要自己清醒一些,可困意太霸道,没坚持多久,江得柱也闭上眼昏倒在孟娇娘的床上。
半柱香后,屋里的异香散去,江流从屋外走了进去。
这个孟娇娘还真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原本他都决定放弃第二个任务了,没想到孟娇娘居然早就怀上了那个孩子,阴差阳错下给了他完成任务的可能。
江流凭空拿出一颗红色的丹药。这可是好东西,他花费200点积分从系统商城里购买的保胎丸。
原本江流是用不着这种丹药的,它的顾客多是完成后宫任务的女执行者们,这颗丹药的作用顾名思义,只要服用下这颗丹药,除非母体死亡,其他任何手段都不可能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
摔跤、生气、下毒……这颗丹药就是一个天然的守护屏障,将胎儿和一切外物隔绝,不论是外力冲撞还是内里伤害,都不会影响胎儿的健康成长。
江流上前几步,他扼住孟娇娘的下巴,将保胎丸塞到孟娇娘的嘴中,系统出品的丹药入口即化,不需要孟娇娘吞咽,就自动化成汤水,流入她的喉管。
至于江得柱这个上辈子让原身做了绿头龟的男人,江流思考了片刻,直接动手扒了他的衣服,然后将他和孟娇娘送做一堆。
做完这一切,江流离开了孟家。
当然,在他离开后他还十分善解人意地将孟家的门大开着,像江得柱和孟娇娘这样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必须要让全村人都知道才对啊。
因为傍晚发生的这一桩事,想来明天一大早就会有人来孟家门口守着孟娇娘,等她坦白奸夫的身份,到时候,那些人自然会看到赤条条躺在一起的江得柱和孟娇娘。
他们害的他的大白屁股清白不保,江流觉得自己这个小小的反击也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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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寡妇,孟寡妇。”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几个好事的妇人跑到孟家门口,准备探探孟寡妇的口风,其中就有江家隔壁的小王媳妇,昨天就数她看热闹看的最带劲。
“怎么没人应啊,该不是还没醒吧?”
小王媳妇撇撇嘴说道,“咦,这门怎么没关上啊?昨天是谁把孟寡妇送回来的,办事未免太不仔细了,不过既然这门没关,我们就进去瞧一瞧吧,万一孟寡妇出了什么事,我们也好给她请大夫瞧瞧啊,虽说孟寡妇这人不怎么样,可她肚子里的孩子总是无辜的。”
说了这么多,小王媳妇就是想要进孟家偷瞧几眼罢了。
她的话有些道理,加上这个点来孟家的多数都是和她一样热爱八卦的婆子妇人,在小王媳妇的怂恿下,一群人没有犹豫太久,就推开虚掩的门进去了。
“呀,这都是什么啊!”
一进屋,小王媳妇就看到了床上赤条条的两个人。
她尖叫着蹦起来,脸上通红一片,心里无比激动,这可是大新闻啊,居然让她第一时间瞧见了。
“诶呦,羞死人了,我该不会长眼钉吧?”
几个年轻小媳妇羞地用手捂住眼,而年长些早就荤素不忌的婆子们则是大胆放肆地打量床上的江得柱,计算着对方的资本。
“这不是江得柱吗,不行,得把村长叫过来。”
“我这就去叫人,这可是大事啊!”
一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恨不得敲锣打鼓把全村的人吸引过来。
小王媳妇倒也还有几分善心,在其他人跑出去喊人的时候拿起一旁的薄被将孟娇娘盖上。
其实相比较江得柱全身赤裸的状态,还穿着亵衣亵裤的孟娇娘并不算暴露,只是这个年代亵衣亵裤就是私密衣物,要是被外人看见仅着亵衣的模样,和被看光没什么区别。
小王媳妇给她盖一床被子除了想给她留点脸面外,也是不希望她男人看到这样的孟娇娘。
一旁的江得柱倒是无所谓了,反正他都能和孟娇娘这样的女人搞在一块,想来他也已经不要脸了。
“畜生,畜生啊!”
村长喘着粗气跑过来,看到依旧酣睡的儿子,几步上前扇了他几巴掌,将中了迷药的江得柱扇醒过来。
“爹。”
江得柱还有些迷糊,当他看清楚眼前的亲爹,以及周遭人看好戏的表情时,顿时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石化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