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歌写的不错,他在这方面挺有天赋,我也是惜才心切,所以在知道他唯一的监护人出国旅游后将人接到身边照顾。”
卢骁拿来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坐到萧然身边后随意地说道。虽然现在已经将萧然纳入自己人的范围内,但这并不代表卢骁会将所有事都告诉萧然。
“你看,这是我最近写的新歌,小安帮了我不少忙。”
卢骁从客厅的茶几抽屉拿出一叠曲谱,这些都是江流的创作,只是被卢骁冠上了自己的名字,实际的作词作曲人在他口中成了帮了点小忙的存在。
萧然不用想就知道里头的猫腻,但他假装不知道,接过那些曲谱,煞有介事夸赞了一番。
“我是个演戏的,不懂唱歌的事,但我也知道骁哥的能耐,既然是你写的歌,那一定是最好的。”
听了萧然的吹捧,卢骁非但没有心虚,反而自得地大笑几声,不过他的笑容很快就顿住,眼神从不远处正在弹琴的江流身上划过。
“只可惜灵感这种东西稍纵即逝,这些日子我一共写了六首让自己满意的歌,可想要发一张专辑,起码得有10-12首歌曲,这是我的复出之作,每一首歌我都希望是能够传唱几十年的经典好歌。”
诚然肖安生写的歌都是精品,可他写歌的速度不快,除去那些已经在音乐之子赛场上演唱过的歌曲,能为卢骁所用的原创曲目并不多。
在卢骁将肖安生接到身边照顾的这些日子,对方也只写了一首完整的歌曲,以及一首尚未作词的曲谱,这个写歌的速速远远不能满足卢骁的需求。
更何况他的心中还有一些紧迫,毕竟肖安生还有监护人尚在人世,而且他还是一个学生,等到了高三学生开学的日子,他势必要送对方回学校,这样一来,他对肖安生的掌控力也将削弱。
卢骁想要彻彻底底的掌控这个才华斐然的少年,让他成为自己的影子。
“来,这是我从耀哥那里弄到的新货。”
卢骁替萧然倒了一杯酒,然后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包白粉,扔到萧然的手里。
“最近风声紧,耀哥那里的货都不好拿了,你知道的,咱们这个圈子对这些货的需求量就不少,最近打到我这儿的电话也越来越多了,都是求我出货的。”
卢骁十分熟练地拿出一套吸毒工具,很快自己就用上了那些东西。
“那些臭差佬也真是吃饱了撑着,说什么毒品会上瘾,会摧毁我们身体的机能,照我说啊,毒品的的坏处是针对那些穷逼的,像咱们这样不缺钱,不愁抽不起毒品的人,用得上担心毒瘾上来没有毒品的窘境吗?再说了,有钱到咱们这种份上,什么享受没经历过?女人?权势?粉丝的追捧喜欢?哪样能比得上这种飘飘然,快活好似神仙的极致享受。”
卢骁的视线已经开始迷茫了,一种靠语言形容不上来的欢愉充斥他的大脑,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登上了极乐。
这就是毒品的诱惑,那么多人为什么会在戒毒后又复吸,就是因为身体已经戒除毒瘾,可大脑却忘不了这种极致的精神欢愉,自制力变得极差,一旦有机会,依旧会再次被毒品俘获。
“小安啊,你对这宝贝也有兴趣吗?哈哈哈,是个识货的好孩子,别说我不照顾你,萧然,教教这个孩子,让他也尝尝羽化升仙的滋味。”
卢骁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他全身瘫软,毫无仪态地躺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停下弹琴动作的肖安生,一个想法跃上心头。
他不是想要完全控制肖安生这个孩子吗,那就像他控制那些漂亮的少女少年一样,让他染上毒瘾,彻底离不开他提供的毒品就好。
而且他不是不满意肖安生最近的写歌速度吗?当初他就是靠吸毒提升灵感,或许这一招在肖安生身上也是有用的,他迫不及待想要复出了,剩下几首遥遥无期的歌曲实在是让他等的抓耳挠心。
萧然心中一凛,看着那个眼神迷蒙,流着眼泪鼻涕洋相尽出的男人,心里暗骂了几句。
他这是又要拖人下水了!
“安妮她们怎么还没到啊,靠,老子憋不住了!”
随着精神一同高涨的还有卢骁的性欲,他早早就找了几个靠谱的外围女,准备享受吸毒后带来的性事上的双倍高潮。
当然他也不单单只想着自己,还照顾到了萧然。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四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敲响了别墅的大门,在萧然开门放她们进来后自顾自拿起了桌子上散落一地的吸毒工具,动作麻利地吸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卢骁早就已经憋不住了,在其中一个外围女吸粉的时候迫不及待扒了她的裙子,场面无比荒淫。
“然哥,你好帅啊!”
一个吸粉后情欲高涨的女人主动扒住萧然的胳膊,迫不及待想要和萧然发生点关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往日为了最终目的可以强迫自己与她们虚与委蛇点萧然看着一旁漠然旁观这一幕幕丑陋场景的肖安生,无端觉得自己也有些恶心。
“今天没心情,喂,你跟我上去。”
萧然和卢骁熟了,卢家的别墅也有专属于萧然的客房。他将攀上来的女人推到卢骁身边,然后示意肖安生跟着他上楼。
那个女人的脑子现在被毒品控制着,也没有多想,娇嗔着加入了卢骁等人的混战中。
******
“十七岁?还是个孩子啊,歌写的不错。”
萧然将人带到自己的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次性注射器。
他的毒瘾已经很深了,作为公众人物,他要避免在参加活动时毒瘾发作露出丑态,所以不可避免的提高了吸毒的频率,尤其他吸食的还是成瘾性最高的冰毒,现在早就到达想戒也戒不掉的程度了。
“不爱说话?这个圈子没你想象的好混,乖乖回去念书吧。”
萧然替自己扎了一针,看着一旁不说话的江流,嗤笑了一声。
他心里明白,想要让卢骁更信任自己,现在他最该做的就是替这个少年也扎上一针,就好像他冷眼看着那些想要进入这个圈子的少年少女被金钱以及虚荣俘获,成为毒品的奴隶一样。
一直以来,萧然都安慰自己,那是他们自己做下的决定,为了更远大的目标,他不能为了一时的同情怜悯,让他十几年的布局付诸东流。
“萧然,1984年生,生父萧运,原名党国华,1960年生,孤儿,1980年玉川军校03届学生,1983年退学,之后改名换姓。”
萧然原本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尝试控制毒瘾带来的亢奋情绪,在听到江流的这番话后,顿时瞪大眼睛,从床上翻身站定,双眼直视江流。
“你是谁!”
这是萧然最大的秘密,知道这个秘密的全世界不会超过五个人。
一个是早就牺牲的江诚,一个是继承了江诚线人名录的林勇,还有萧然的母亲,以及最初操作萧然生父党国华成为警方内线的那个早就过世的老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