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终止于一封邮件。
但刚刚得偿所愿就被迫要去处理其他事情的bourbon的心情显然不是特别美妙。
他把七濑用薄毯抱着地毯上抱起来,安置在了沙发上。
全程七濑都蜷缩成一团,双臂抱着脑袋一言不发。
bourbon知道她在哭,但不明白她为什么哭泣。
“好啦,scotch不会责怪你的。”他亲了亲七濑的耳廓,舌尖将白瓷般的耳垂卷入口中吸吮玩弄了片刻才安慰她说:“我有点事要出去,鳗鱼饭和玉子烧都做好了,记得好好吃饭,知道了吗?”
他穿好衣物,把腰带重新扣上,理了下刘海,和鸭舌帽一起遮住了额头的伤口。
大门打开了,又关上了。
七濑平时的听力没有那么好,但是rx7驶出院门的马达声在寂静到没有任何声音的客厅的衬托下此刻清晰无比。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听到其他动静的七濑轻轻动了一下。包裹在身上的薄毯的一部分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在地上,被遮掩的严严实实的躯体显露了出来。
rye站在楼梯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凉气让少女打了个寒颤,七濑有些艰难地想要去够毯子。
娇弱的身体连续经历了两场或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承受了更多的情事,她的体力已然告罄。随着胳膊的动静,整个身体也一起又跌在了地毯上。
“哈啊……”并不是很疼,但是自由落体带来的撞击依旧让她闷哼了一声。
她躺在地毯上,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唯一让她感到有些安全感的是原本被压在身下毯子反而成了盖在身上的那部分——尽管只遮住了满是指痕和吻痕的胸腹。
rye在暗处看着她的模样,狙击手优秀的视力让他对她的狼狈一览无遗,青年甚至能看见她被操的无法完全并拢的双腿间还向外溢出浊白液滴的花谷。
bourbon这个恶犬。一向冷静自持的青年在心里评价道。
他稍加思索,回身去房间里拿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略微加重了脚步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家里另一个隐形了很久的人出现了。
黑色的长发,俊逸但是没什么表情的脸庞。
七濑的视线和青年墨绿色的双眼对上了,纤长的白色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
这种挥之不去的腥膻气味,一目了然的做爱现场。
无论是否被强迫,背离了自己的丈夫,和丈夫的友人发生肉体上的关系是既定的事实。
七濑闭上了眼睛,懒得去做挣扎了。
诸星大捡起了地上的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