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i?”
沾了水的发丝服服帖帖地沾在身上,恰到好处地遮掩了隐秘地带。
长发青年一瞬间以为她在喊自己的代号,但很快意识到那是在喊“唯”。
七濑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ta……s……”走调的气音消失在双唇之间,她直直地朝着诸星大倒了过去。
早有准备的青年很有余裕地上前一步接住了人,随手掐灭指尖的香烟,将烟头精准地丢进了垃圾桶里:“可怜的小羊羔。”
没有抗药性的七濑身上药效发作的太快,恶犬留下的印记都还没能清理干净。
——男女之间要你情我愿才好。
秉持着这种和本性背道而驰的绅士品格,诸星大发挥乐于助人的优秀品质,把七濑里外都帮忙清理了一遍,甚至还抹上了化瘀的药膏。
七濑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暗沉,客房的床头灯被调整到最暗,整个房间里都是仿佛落日余晖般的橙红色暖光。
少女有些迟钝地眨了眨眼睛:“诸……咳,诸星君?”她看到诸星大嘴角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抱着胳膊闭眼靠在床边的椅背上小憩。
七濑的嗓音不复曾经的温柔明快,喑哑的声调里带着颓丧。
四肢和身体酸痛地无法挪动,她回忆着睡着前的事情,满怀着自己也不知道的想法,问着身边睁开眼睛看过来的诸星大。
“诸星君,不会也趁着我睡觉和我做了吧。”
青年敛眸,对上少女似哭似笑的神色,“没有。”
“我对死鱼一样的女人没有兴趣。”他把烟从嘴上拿了下来,用拇指和食指碾碎了烟叶,黄色的烟草碎末从他的指缝落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你差点淹死在浴缸里。”
他站起身,“我帮你上了药,休息好就过去了。”
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合上门之前,七濑恍惚觉得他回头看了自己一眼:“我帮你问了下,绿川叁天后就能回来了。”
“大难不死,好好活着吧,七濑。”
门锁“咯哒”一声扣上了,房间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半晌,少女的声音极低地响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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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老板:放着妹子不o和烟叼在嘴里不抽的感觉是一样的(什?)
以及你们不要看他是良心,他是带恶人一个。
今天不吃七濑是为了后面吃的更美味(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