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好累…」風鈴回到屬於二人的新房,馬上撲到大床,「我笑到臉都僵了,真是奇怪啊,明明你平常在外對人也是這樣一直笑啊笑,可是都不會覺得你有笑到臉僵,真是太厲害了。」幸好妖界不用戴鳳冠,不然她現在的脖子應該已經不能要了。
蛇王走了後不久,喜慶的氣氛一切都回復到正常,風鈴一直保持著笑容,直到她笑得僵硬了時,她偷看白影望,他的笑容竟還是出呼的自然!天啊,她的臉都快要硬化了,回想起,她馬上用雙手去揑一下自己的臉。
站了在床邊的白影望,悠然的脫去喜服,直到赤裸。風鈴回首一看,雙眼頓時瞪得核桃般大,「這……麼快要洞房了?我還很累……」她真猜不透那些古人怎麼在喜宴後還有力氣去做運動的。
「我的好娘子,你就這麼急著想要和我做愛嗎?」白影望賊笑,說話直接,他伸手到衣櫃取過一件浴袍套上來到她面前,坐了在她身側。
「……是你脫衣服在先,我才以為你要做什麼啊。」
「是你想歪了吧?我可是在更衣。」白影望聳肩,表示自己很無辜。
「你…你素行不良,很難讓我想到這事宜。」哼!
白影望柔聲道:「轉過身來。」
「幹什麼?」趴在床上的風鈴只回過頭,嘟起了小嘴,有點不滿的看著他。
「看來你在我不馬上與你洞房一事上感到很不滿呢。」白影望明知道不是,卻故意損她。
「你擺明知道我不是。」
「那你轉還是不轉?」他問,可以在風鈴耳中聽到的,這句絕不是問話。
她乖乖的翻過身來,從趴著變成躺著。
看嘛,她現在整個人就躺了在他身旁,這樣子他還不是想把她壓倒?她真的不信耶。
白影望因為是坐著的,居高臨下的盯著她,續而伸手往她臉的方向上去。風鈴以為他要吻自己,便閉起了雙眼,輕嘟起了軟唇,可是等了很多,卻感覺不到白影望的吻。
「鈴鈴你真是性急。」白影望因她的舉動而笑了出來,他的手伸了去她頭髮上,替她取下各種頭飾,長髮散落。
風鈴馬上不好意思的張大眼,紅暈泛起:「是你讓我誤會的啦。」風鈴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太小心眼了,他明明就只想為自己取下頭飾,她卻誤會了他。想了想又是啊,若不取下頭飾的話,等會可能會刺傷她的頭顱。這就是她的男人,他總是這樣,每次為自己好時都不會直接說出來,而且還要一臉兇惡或是邪惡的樣子,似是要做壞事一樣。
半晌,白影望開始扯開風鈴身上的腰帶,宛如在打開禮物一樣,一件件的剝去她的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