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耐心像是用尽了,将小罐子往方疏南那边一推,语气娇娇柔柔:“算了,不涂了吧”
方疏南无奈,纵容地问道:“我叫丫鬟过来给你涂?”
女人一听,连忙拉住,很是善解人意地说道:“不用了公爹,他们都在忙,为了这点小事让他们跑一趟,儿媳妇可不好意思”
“没事,府中丫鬟多,没那么多忙”这媳妇心是个好的,可能以前吃过苦,这么体贴下人。
“公爹,真的不用那么麻烦,如果非要涂,公爹你帮我吧,反正是顺手的事情”任笑言说得很自然,看着他的眼睛也是那般清澈,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方疏南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胡闹,男女授受不亲”
“胡闹?”女人不解:“公爹,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帮忙涂个药膏怎么了?”
方疏南哑口,不是他不知如何解释,而是他在想,或许农家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将这儿媳妇养成这样不拘小节,恐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了。
最后妥协,将那小罐子拿过来,沾了一点到手上,给任笑言涂抹。
“公爹,我后背还有些”方疏南给她下巴涂好,准备收好那药膏,女人却突然提醒着。
“后背?”方疏南为女人说的话感到震惊,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见那女子将外面薄纱褪去,胸前,手臂的春光一览无遗。
然后起身走到他面前,背着他站着。
方疏南拉着她的手臂,将她转过来,然后语重心长地教育道:“笑言,除了丈夫,不宜在其他人面前如此裸露”
“可是,这不是特殊情况吗,再说了,我哪有裸露,不过是将薄纱脱下来了而已”这薄纱又遮不住什么,该看到的,穿着薄纱不也一样能看到。
方疏南哑口,一言不发给女人后背的印子抹着药膏,女人看着瘦,但当他手碰到那白洁光滑的皮肤时,触感极其软绵,又时不时闻到那幽香,他那里竟然可耻地硬了。
“谢谢公爹了”抹好后,任笑言将小罐子收起来,笑起来像个纯真的孩子,方疏南暗骂自己是禽兽,那可是他儿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