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份炽热的目光,方疏南忍着不抬头看她,只专心地给她擦胸前那块湿的地方。
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任笑言忍不住了,低头看着他那手,又擦不出什么水,干嘛还一直在那擦:“公爹,好像擦不干,要不,你将手帕塞到里面”
男人听见这话猛地抬头,任笑言有一瞬间慌了神,对着他的眼睛,怯乏地把后面的话说完:“不然一直湿湿地,我不舒服”
方疏南将手帕放在她抹胸衣口上,只要手指往里面插进去,就能将手帕一起带进去,不过他没做,而是问道:“是这样吗”
女人快速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男人见此将她衣口一扯,人也下意识地被扯过来。
“你在干嘛?勾引我?”
任笑言的心扑通扑通地跳,都这个时候了,她也没想着隐瞒,只是也不清楚面前这男人是如何想的,便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见自己的猜测印证了,他就松开了手,不痛不痒地训斥了一句:“你还有没有伦理纲常了”
他不是无知小儿,这些日子她的一些行为早就越过普通儿媳妇跟公爹的相处,开始只是以为她不拘小节,只是再怎么不拘小节,也不会让他将手帕塞到她胸里吧。
“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女人低着头,在那整理衣裳。
“控制不住什么”
“控制不住我爱你,每次上午来这里我都好高兴,下午离开我又好难过,我知道不应该出现这样不道德的感情,你只是我公爹,我怎么可以爱你呢,只是我真的控制不住”
女人的语气里是满满地自责,方疏南听着这话心里早已方寸大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任笑言见他没有说话,面上好像也没有多大变化,心里逐渐升起了担忧,难道他对自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难道她真的误会了,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索性来点猛药,如果最后实在不行,大不了道个歉,以他的品性,应该不会出去乱说的。
“公爹,我是不是犯贱”
女人看着他,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方疏南吓了一跳,没作多想捧着她的脸,用拇指给她擦掉眼泪:“傻孩子,别乱想,人要是能控制自己的感情,那还是人吗”
任笑言顺势靠到他的怀里,方疏南这才意识到这样不妥,还没来得及将女人拉走,就听见她说:“不是的,我真的贱,这世间哪有像我这样的女人,竟然喜欢自己的公爹”
任笑言因为哭泣,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抽噎,方疏南生怕她钻牛角,赶快安慰道:“不是,爱公爹的儿媳妇也很多,这州的知府不就跟他儿子共妻嘛,还有”方疏南一一给她说出自己知道的例子,本朝民风开放,父子共妻,兄弟共妻的现象,不管是在穷人家还是富人家都不少见。
“那就是说,我可以爱你?”任笑言靠在他怀里,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问道,只是没等他说话,女人就亲上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