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梅叔停下手中的活。
“我想知道我哥的事情。”杨怜犹豫了一下,说。
“这个,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梅叔奇怪为什么杨怜会突然问起杨宗保。自从把杨怜送到寄宿学校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杨宗保了。
“我想知道。”杨宗保的问题其实杨怜早就想问了,自从上次被他救了之后,她才头一次感觉到杨宗保是她哥哥的事实。本来想多问问,可是没想到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每年放假回家,可总是和杨宗保错开。他似乎一直很忙,这一次干脆玩消失。没办法,杨怜的好奇心达到了极限,只能求助梅叔。
“那好吧,跟我来。”梅叔叹了口气,让杨怜跟着自己回屋子。
……
杨怜坐在梅叔的屋子里,四处张望。梅叔的房间到处充满了60年代的气息,柜子上摆满了很多孩子的照片,杨怜在其中认出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这些是我教过的孩子。”梅叔端着糕点出来,杨怜身体不太好,所以只能喝喝茶。
“我看到了黑枝和青牛。”杨怜端起茶杯喝了口红茶。
“嗯,他们也是好孩子。”梅叔在杨怜的对面坐下:“小小姐想要知道什么?”
“我记得,以前我是被关在疗养院的,为什么会被突然放出来?”杨怜身体不好可不代表脑子不好。
“因为宗保少爷要你回来。”梅叔没有隐瞒。
“为什么?”杨怜的声音有些发抖。
“因为宗保少爷只认你是他唯一的亲人。”梅叔说。
“是吗。给我说说他吧。”
梅叔慢慢的开始讲了:“你刚出生,宗保少爷就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为什么?有精神病?”杨怜问。
“不是,因为当时你妈妈……”梅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因为看着杨宗保一直在苦苦挣扎,决定推一把。
谈话是漫长的,杨怜越听越是情绪激动。
梅叔说完,见杨怜没有反应,就去安排晚饭去了。
杨怜独自一人坐在梅叔的屋子里半天没有反应,直到被衣橱上的一张照片吸引。那张照里是杨宗保十岁的样子,笑得灿烂,完全不像是现在总是板着脸,一板正经。
“原来是受了那么大的罪啊……”杨怜伸手抚摸着照片中的阳光男孩……
“小小姐,吃饭了。”梅叔张罗完晚饭之后,来叫杨怜吃饭,却发现杨怜不见了,同时不见的还有自己衣橱上的杨宗保小时候唯一的一张照片。
“去哪里了?”梅叔面色一冷,对着窗外问。
“小小姐回学校去了。”从窗帘里走出了一人说。
“知道了。”
……
杨宗保这次只睡了2个小时就醒了,一醒来就开始接诊。
没想到第一个接待的竟然是牛哥。
“这么早?”杨宗保打着哈欠在门口刷牙。
“是啊,这种事情当然宜早不宜迟。”牛哥现在满脑子充满了自己雄壮之后在女人面前逞威风的样子。
“好吧,不过你身边这位长的可不太好啊。”杨宗保把漱口水倒了出去,顺便对猥琐男的长相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这没办法,爹妈给的。”猥琐男记得昨天那顿打,不敢得罪杨宗保。要是别人这么评价他的长相早就张牙舞爪的带人砍过去了。
“怎么没办法。只要给得起钱,你就算想换脸我都能给你办好。”杨宗保毫不夸张的说。
“真的?”猥琐男有些心动了。
“要不看看你牛哥手术后的效果再决定?”
“好吧。”
“进来吧,开始手术了。”杨宗保对身后的牛哥招呼。
“等等,刷卡还是付现金?”影子亮突然挡在了牛哥的面前。
“刷卡。”牛哥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眼。
“请……”刷卡机上了。
杨宗保只给牛哥做了个半身麻醉,反正这些刀口舔血的人本身对疼痛的耐受力就非比寻常。
“医生,有些疼啊。”牛哥躺在手术床上很紧张。说是手术床也不全然是,就是两张老旧的桌子拼了起来而已。牛哥要小心着不要摔下去。
其实手术的原理很简单,女人怎么隆、胸,男人怎么壮大j、j,只不过材料不一样。
“你装几个珠子?”杨宗保把小钢珠摆在牛哥的面前问。
“你说装几颗?”牛哥问。
“6颗吧。”杨宗保决定了。
手术之后,杨宗保给牛哥稍稍盖了层布,就接着叫病人了。
几个小时之后,牛哥瞧见自己那会儿有些无精打采,紧张的问:“我不会废了吧?”
杨宗保此时手上正在给一个伤员缝针呢。听到牛哥对自己技术质疑了,非常不满。随手递过去了一本杂志:“看看。”
“什么东西?”牛哥接过去一看,眼睛都直了:“最新版的啊,医生啊,你哪里搞的啊?”
“少废话,看。”杨宗保忙得狠。
“疼……”
不一会儿,牛哥就喊疼了。
杨宗保乐了:“自己控制住,十天半个月之内,你有反应就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