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上带着薄茧的粗糙,刺激着自己那吹弹可破的娇嫩饱满,楚凝香被玩弄的好生难耐羞窘,太过饱满的嫩乳儿被揉的饱胀难忍,还不住跃动弹跳,简直似投怀送抱一般。
还有身下有根巨大的炽热长物,正严丝合缝顶着自己腿心,跃跃欲试,她越挣扎越闪躲,那东西便越大上一分,硬上一分,烫上一分,根本让她承受不来。
她好想躲开,可嘴唇被死死堵着,他唇中淳烈辛辣的酒味似乎也尽了她的唇里,纤腰亦然被紧紧箍着,根本躲不得,也闪不开,被亲的几乎都喘不过气来:“唔……你,唔……放,放开……”
霍甚笙亲了好久,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唇,忍不住学起了那艳情话本里调情的话儿:“放开?这可不行,在下若松了手,你这小妖精,胸前这对沉甸甸的大奶儿若掉了,可如何是好?在下可喜欢它们的紧,才不舍得让它俩磕到碰到呢……”
唔,那春宫册子里是怎么画的来着?是要往女子的这腿心里面戳吗?那缝儿是在哪里?这里吗?
他的大掌往下一滑,就像是作战之前,要熟悉地形打探敌情一般,先是在美人的那腿心幽谷周围磨转了几圈,然后顺着水流的游动,指腹一下就滑进了其中,先行探路……
“你说话……怎么……如此下流,龌龊……啊,你,你往哪里摸啊……别碰,呼,……走开啊……”楚凝香被他亲的晕头转向,她娇娇喘息着,好像也被那酒气给熏得要醉了似的。
没想到这个霍甚笙平时明明温文儒雅,现在这喝了酒,就下流起来了,天下男人果然一般黑,走开啊,别碰人家……
不过她的嘤咛声媚得都能滴出水来,芙蓉面上娇靥生晕,眼波横水,浑然不像是拒绝,反而更像是漫不经心的勾引……
天啊,没被男人吻得晕头转向的美人娇娇的喘息着,还不忘指责男人那下流露骨的言语,却没想到男人竟将手往自己那幽谷处游移,“啊……喂,你……你的手往哪摸呢!”
那紧致的深谷敏感惊人,瞬间就发现了那探头探脑的敌人,立马进入防守阶段,火热紧致,夹紧还死死的吸住那可恶的入侵者,不曾放松一丝一毫。
霍甚笙没想到仅是长指进去,便如此紧窒舒爽,他眼底醉醺醺的眸色越加浓重深沉,指尖被绞的生紧,还有一股暖流从那谷底缓缓泌出,不同于潭水的芬芳黏稠,这便是书里提过的女子情动吗?
不过他这经验粗浅,好像也没在书里瞧过,在水底下该如何作为?还是去岸上吧,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这该是能合了这山野妖精的心意吧……
他捻着手指上的黏糊银丝,长眉一紧,长臂拥着水中的妖精便往岸边拨水而去:“下流……你这小妖精说在下吗?可在下瞧着,明明是你下面流了很多水儿,唔……这才叫下流吧,你这下流的小妖精,好会勾引人哦……”
“你……唔……别,别胡说……”楚凝香又羞又恼,急的都要哭出声来:“你别碰我,住手,混蛋啊,你要干什么?”
她羞的是这身子愈来愈热,好像有一股火焰从腹下不住延烧,蔓延到四肢百骸,恼的是自己身子好不争气,还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
明明她极力想要闭紧双腿,可因着夹着他的窄腰而不能合拢,小腹开始泛起奇怪的酸麻快慰,尤其那火热的长枪火辣辣地抵着她腿侧,腿心那里忍不住流了好多水儿,汩汩春潮,不绝于缕……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霍甚笙已经游到岸边。
他一手牢牢的抱着怀中的美人儿,又将自己随手扔岸边的衣物摊开铺平,将这含羞带怯的小妖精放了下去,见她像小猫似的蜷着,肌肤如雪,白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
还有那玉臂一环,害羞的遮着那丰盈的饱满,这遮挡的动作,反而就是让那两只挺翘鲜嫩的大奶儿呼呼欲出,还生生挤出一道诱人的沟来,欲遮还露,连两朵粉梅露在外面,也不自知。
这小妖精真的好勾人,妖法高深,霍甚笙双眼发红,只觉一身欲焰,似火上加油般催促的他忍无可忍,当下便抵住顶开那双修长玉腿,挺着一杆充血长枪,便冲着那粉艳艳的花缝儿杀了过去。
“你……放开我……你不怕我,嗯……施展法术吗?我可真的是妖精,是荷花妖……啊……”楚凝香极力虚张声势,想借着自己是妖精的名义恐吓霍甚笙。
可刚一瞥眼,就看到了他小腹下那狰狞的庞然大物:“好丑……你下面……啊?你要干什么?”
一根赤红的大肉棍儿生的粗硕昂扬,在黑色的密林里高昂着圆头,虎虎生威,凛然大怒,狰狞咆哮着好似在叫嚣着要进攻,要冲锋似的……
啊,天啊!那,那是男人才有的那什么?
这个认知吓得她赶忙阖上了眼睛,却还嫌这样不够,小手也顾不得捂着自己赤裸的全身,全部都用来捂住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