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身后还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面相丑陋,身着短打衣衫,开着襟口,正露着裸露的上身,胸膛上隐隐肌肉纠结,看起来倒是孔武有力。
而下半身却只着一方白色亵裤,更露骨的是,这画上好像还特地格外突出此处,浓墨重笔地将那亵裤处鼓鼓的撑起一大坨描画而起,好像里面真的有一根怒然长物往上翘着一般……
楚凝香只看了一眼,便嫌弃地不想再看那画中男人,急忙将目光重新往那女子身上探去,有模有样的点评道:“我倒觉得,画上这女子身段姣好,丰乳细腰,数笔寥寥,便勾出了这么一个尤物美人,霍兄为何说她身段不好?”
“这个女子的确身段不怎么样,兄弟啊,你还太年轻了,不曾见过什么世面,兄长我和你讲,我心仪……咳,不,是我见过比她……咳,奶儿更大,屁股更翘,腰肢更细的女子,长得也比这画上的好看多了,这种庸脂俗粉,连手指头都比不上我的那个小花……咳,比不上我说的那天仙似的大美人……”霍甚笙意有所指,故意说些暧昧不明的话来挑逗楚凝香。
他特地摇了摇大手,一挑长眉,少年意气,有些嘚瑟的炫耀起来:“你看,我的手也够大了吧,但是她的奶儿又白又软,又挺又圆,我手掌包都包不住,啧啧啧,嫩的跟豆腐似的……还有她的腰,盈盈不堪一握,好像一掐就会折了似的……那才叫婀娜风流的身段,画里的这算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楚凝香听得是面红耳赤,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霍甚笙那下流胚说的什么,那什么身段更好的女子,摆明就是说的不就是她真身嘛?
可这乍一听是夸奖,却越听越让人不自在,她不自在的摇起了头:“你别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满口都是……什么奶儿啊屁股的,粗鄙,霍兄你怎能说的出口,实在是有伤斯文,这哪里是我们读书人该说的话?小弟还真的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来霍师兄您经验丰富,也不知见识过多少女儿家的婀娜身段,摸过多少胸脯和柳腰,才能点评的这般鞭辟入里啊……”
霍甚笙敏锐地听出楚凝香最后一句的醋意和酸味,急忙摆手,表忠心:
“咱们是读书人不错,可不也是大男人嘛,食色性也,这种话私下说说有什么关系……我们好兄弟都自己人,兄长我就不和你吹牛皮,说什么什么阅女无数了……其实吧,为兄也就见过这一个……不瞒师弟你,她其实就是我慕艾心仪之人,虽然我和她只有那么一夜,不过那也是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也都摸了,我是定要娶她……”
话说一半,他却戛然而止,故作高深莫测:“不说了,不说了,免得师弟你打翻了醋缸,太嫉妒了……像师弟你这种雏儿,又怎会明白鱼水之欢的愉悦之处……快快来看书观摩一下,免得你这种老实人成了亲,洞房花烛夜在床上对着新娘子手足无措,不知如何下手……”
又装着研究书册,把脑袋亲昵地凑向楚凝香旁边,闻着美人身上的幽幽体香,浮想联翩,心不在焉道:“依为兄我这个过来人的经验来看,这本画册应该是讲一个寂寞少妇,独守空闺,却遭家中的鲁莽大汉下人觊觎的故事,这少妇后面的男人,肯定不是那女人的相公,你信是不信?”
楚凝香本就被那画册露骨的画风给臊得不行,这霍甚笙老是讲那晚的事儿,惹得她不住回想,忍不住是臊的面红耳赤。
偏偏现在霍甚笙又故意靠近她看书,说话时他压低的声线磁性清冽,炙热的气息随着他说话时,均匀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弄得她浑身不舒服,脚趾都差点要蜷起来了……
她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本想找个借口推辞离开。
可现在听霍甚笙这么笃定故事的情节发展,言之凿凿的,她就见不得他这么嚣张绝对,撇撇嘴,就想跟他对着干:“为什么?你不是说没看过吗?怎么能这么肯定这女子是个少妇,而不是个未出嫁的小姐?那男人又为什么不能是她丈夫?”
“先不告诉你,你先接着看,肯定如我所说,要不要打个赌?”霍甚笙自知楚凝香颇是好胜,他就是用话来激将她,这时她被激起了胜负心,自然是不会轻易罢手了。
楚凝香果然上当,还主动伸手翻了下一页:“赌就赌,我就不信只有一页,你就能猜到他们身份……”
这翻去下一页,便有了左右两面。
右边那面便画风一转,由两人的正面变为侧面角度。
男人这时依旧除去外衫,通身只剩下下面那白色的四角亵裤,他从背后一把抱住女子,男人小腹下的那物正硬邦邦的抵在女子腰后,大手还强行拽去她身上的薄纱,扯落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