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1 / 2)

将将避开人群,徐醒醒猛然收缩包裹着他的甬道,叫程前一个趔趄弯了膝,抵着墙险险站稳。

她行为顽劣,不思悔改,顶着他谴责的目光跳下地来,程前阻止不及。

高跟鞋早在方才的厮磨与行走间,就着激情掉落不知何处,她拉着他,赤足轻巧点过青黑色的地砖。年轻的男女匆匆,穿过长街短巷。

在一条蜿蜒而上的窄巷石阶上,她将他压在身下。

这一隅夜色寂凉,只在半山高处,一户人家的小阳台上挂了盏昏黄的灯,映照少年桃花面。

左凸右起的拥挤窗栏间,一隙星空璀璨,在他眼里,却沦为她的平淡背景。

两个适才还欲望沸腾,恨不得把对方揉碎在自己身体里的人,此时相拥着,竟贪恋这温澜潮生的相望。

爱是情,恨也是。

情深之至与病入膏肓,谁眸光深邃更胜一筹。

程前一瞬不眨地凝着她,大手蓦地捞过她后脑压向自己,明明她在上,却被他主导。

一手箍着徐醒醒的腰坐起身,程前边亲吻着,边顺着她的后背向下轻轻摩挲,裙身丝滑,他压住衣料,顺着她脊柱沟一路抚至她尾椎骨,指尖轻挠,徐醒醒登时一颤,轻哼着挺直了腰,然后在他笑声中失了亲吻的力气,软绵绵倒在他颈窝,他强力的裹吸,甚至让两人唇舌分离得艰难又响亮。

顶着程前四处点火的唇和手,徐醒醒直接隔着裙子,单手解开自己的抹胸前扣,又去扯程前的衣裤。

他因她衬衫半敞,袒露修长脖颈,流畅的锁骨线下胸膛细白,两点茱萸挺立,徐醒醒迫不及待地啜吻上去,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巧红痕。

程前原是一手轻握她乳,一手虚扣她臀,仰头任她玩闹放肆,此刻不由加大力度揉捏起来,当她咬住他的小红豆,他倒抽一口气,霎时情难自禁收紧双手,紧致的臀肉和弹软乳肉都自他长指间溢出。

他抬起她下巴吻上去,凶狠地在她口腔里冲撞,她呼吸困难,仍不知死活,抬手圈他脖颈,试图反客为主。

程前将她双手反剪背后,让她只能承受他的爱意,吊带不堪折腾,自她肩头滑落松松垮下去,露出她大半酥胸,随呼吸剧烈起伏。

她想逃离,便只能后仰,程前又怎会允许,强硬着压下去欺占她口腔,于是徐醒醒的腰弯成了一道细窄拱桥,又因他在她腰腹间徘徊的大手颤抖,于是这桥似不堪岁月重负,摇摇欲坠。

她长发丝滑散落在他手心,额角生汗,满面潮红,看得程前心生爱怜,放她一马,将她放倒在怀里容她歇上片刻。

不想方得以喘息,徐醒醒便轻笑,握住他早就顶天立地的阳物,娇蛮地捏一把。

听得身下人低哼,她在他怀里仰头望他,挑起眼尾笑得蛮魅,“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凭什么不听话?”

受制于人,程前也不慌不忙,指尖触上那抹蛮魅,“我没有欺负你,我只是满足你的期待。”

徐醒醒扬眉。

程前缓缓道:“你不是说过,让我爱你。”

记忆回溯到那个雨夜,徐醒醒嗤笑一声,骑在他身上低头看他:“你要爱我,还要臣服于我,知道吗?”

程前噗嗤一下笑出声。

徐醒醒也乐了,双手捧着他脸庞细细欣赏,腰臀轻扭,隔着被她欲液浸湿的裙摆抚慰他粗硬柱身,“你笑什么?很幼稚吗?”

“没有,”程前视线下落,定在她俏立的娇红蓓蕾上,掐着她腰托高,她亦配合地跪立,不像她咬他那般恶劣又色情,他只是轻轻舔一口,再舔一口,“只是很可爱。”

话落,一口叼住那颗小蓓蕾,他吸吮着,像在吃糖。

徐醒醒圈住他的头,微微分开双腿放低身体,好让寂寞已久的小穴能亲吻他巨物的顶端。

“嗯……哼……”

徐醒醒呻吟着,撩开裙摆将巨物往穴里放,程前自然而然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住。

再一再二,屡屡如此。

她摆动腰肢,难耐他在她胸前的亲吻和臀腿间的抚摸,他的手隔着裙摆将她玩弄个遍,连后穴都探进、欺辱过了,却迟迟不开始攻掠她的城池。

她不解,她汗湿的发,挺起的玉乳,水蛇般悠游的腰肢,撅起的臀,分开的腿,她全身上下都在极力邀请他的占有,他分明全都受用,却怎还无动于衷?

被欲望包裹,徐醒醒发不出脾气,只想哭,“你快进来呀,阿前,醒醒好想被你肏,用力地艹,操到瘫痪,艹到穴口都闭不上,只能不停流出你的精液……唔——”

奈何程前只是吻住她,撩拨她,怎么也不进去。

情欲当头,徐醒醒什么都顾不上了,气恼地挣开他手,窝在他怀里自己将手摸进裙底插起了小穴,自顾自哼唧着,时不时撅起屁股蹭一蹭程前的肉棒。

竟是将程前当成了性爱工具!

程前沉着脸,任由她自慰,衬衫背后湿透一片。

徐醒醒难以纾解地胡乱揉搓着自己的身体,蛮力带过留下一片片红痕,程前自己都舍不得这么糟蹋她的身体,只看得气来。

裙身被她自己揉乱,只堪堪遮住小半边乳和细腰,几乎可谓玉体横陈,陈于程前赤裸肌肤上。

她隐约能感受到程前的视线,正胶着于她微分着的腿心,那里一抹黑丛沾满了晶莹水露,娇润的粉红色随她动作时隐时现,这认知让她愈发亢奋。

当徐醒醒喘息愈来愈急促,呻吟也破碎,程前微微低头,将呼吸洒在她颈窝,引得她一阵颤抖后开始低低尖叫起来,程前一把将她箍在怀里,叫她动弹不得。

濒临高潮却被迫中断,徐醒醒登时恼怒不已,奈何挣不开他怀抱,恨得低声哭起来,小屁股仍不死心地在他身上一扭一扭。

她边哭边一口咬住他肩头,含糊不清地怨怼,“你有病啊,你是神经病叭怎么这么讨厌啊……”

程前柔情地舔舐她落汗地耳际,语气却生冷,“不穿内裤,还拿我当性爱玩具,徐醒醒,你怎么能犯这么多错误。”

说的好像方才摸她的不是他,徐醒醒没力气,软绵绵瞪他,“你管我。”

“你上辈子一定是个和尚。”她赌气道。

程前面上冷色忽地稍褪,“那你就是我收进金钵的小妖怪。”

妖怪多难听,要说也是妖精,徐醒醒烦躁地推他一把,“你才妖怪,臭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