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湛衔住ire大腿内侧的皮肉,像差一点蒸熟的蛋白一样滑嫩,宋湛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一圈嫩肉往上吸扯,那圈嫩肉便被吸进她的口腔,宋湛一下放开,那圈嫩肉便“啵”地弹了回去。
ire长长地吸了口气,吸气的声音大得连她身下的宋湛都听见了,宋湛问她:“觉得疼吗?”心里琢磨着自己根本没用什么力气,怎么就会疼?
ire却说:“你真是只狗吗,这么爱咬人。”语气平淡,不是在疑惑,她确认宋湛就是只喜欢咬人的小狗。
宋湛嘿的笑了一声,舔舔刚才她咬过的地方,回ire一句:“不仅爱咬人,还爱舔肉骨头。”话音未落,宋湛的嘴唇重重地撞上腿间的花瓣。
“啊——嗯”ire先是高声尖叫,中途突然吞下了呻吟,从鼻腔里溢出一声闷哼。
内裤被花液润得透湿。
宋湛的嘴唇撞上ire腿心,和那块小小的面料接触时,她便察觉到了。
甚至因为嘴唇猛地撞上去,面料压迫住湿意的源泉,本就湿润的内裤彻底兜不住满穴春水,顺着流进了宋湛张开的嘴唇。
像是花草根茎里的汁液,清甜里带着丝丝涩意,但没有半点腥味。
这是ire的味道。
宋湛撅起双唇,吮吸着这块潮湿得不停渗水的布料,口里的津液更进一步地晕湿了布料,从里到外、从外到里,这块布料彻彻底底地湿透了。除了勉强充作视觉上的最后一道防线,它几乎毫无效用了。既不能为藏在它上面的花朵兜住不断往下流的花液,也没法为花朵抵挡外来的侵袭——隔着薄膜,那株娇嫩的花朵能清晰地感知到外来物对她的垂涎,它在她瓣与瓣之间的裂缝游走着,顺着缝隙找到了她隐藏在瓣身下的花蕊,带着一种势在必得将她的蕊心整颗包裹起来,它想要抢走她的花蕊吗?她的花蕊被往上提了几下,仿佛要离开她的身体。花朵不由瑟缩了几下,又吐出了几捧花液。
好喝。
宋湛忍不住想从花茎里攫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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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短小了)
并且还在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