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洋的心在不断地下沉,原来陈小依也挣扎过,求助过,可是,为什么当时都没人帮助她。
她的母亲,师长,难道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受/虐吗?宇文洋不敢想象,陈小依曾经是多么的无助和绝望。
“所谓的心理辅导老师都是骗人的!
你知道吗,在初三的时候我就试着逃离。
那个曾经信誓旦旦地说会理解我们,会帮助我们的心理辅导老师。我去找她了,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她。
你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吗?
为了不耽误自己的下班时间,她直接打电话给高秀芬,让高秀芬接我回家。她当着我的面,假惺惺地说,一切事情都要跟妈妈商量。
妈妈会帮我的。
可是,你知道吗,那个拍摄录影带的人就是高秀芬。
那个害死我爸爸的女人,她恨我!她曾经恨生病的爸爸,后来就开始恨我了。
我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是知道。因为陈有良是个恋/童/癖,只有幼女才能唤起他的性/趣,他从来都没有碰过高秀芬。
多么讽刺,大情圣陈有良,结婚十年却从来都没碰过自己的妻子!
哈哈哈,多么可笑。
哈哈哈,你不觉得可笑吗?哈哈哈。。。”陈小依仿佛是说道什么可笑的事一样,大声笑的停不下来。
宇文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陈小依。此刻的陈小依疯狂而又可怕。
看着宇文洋并没有笑,女孩又接着说了下去,“我的救助就这么失败了。
高秀芬带着我回到了家,然后就送给了我一个永生难忘的礼物。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后背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把粗麻绳上浇上汽油点燃,然后抽一下,就会产生那样的伤痕了。
是不是很别致?
这就是我亲生母亲送给我的礼物。”
突然女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你知道那个心理辅导老师怎样了吗?
其实当时我没有对她说全部细节,我还不确定她能不能帮我。
但是,我对陈有良说,我说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心理老师,所有的事,包括他从我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强/奸我。
等我再回到学校的时候,学校里就再也没有心理老师这个人了。
因为,她们全家在一次车祸中,被一辆水泥车碾死了。就连她才几岁的女儿也没能幸免。听说,水泥车直接从他们家的家用轿车上压过去,里面的人都分不出谁是谁,被碾成了一滩肉泥!
我知道是陈有良做的,可我就是要借陈有良的手,杀了那个该死的老师。
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轻易许诺。给了我希望,又一手掐灭了我的希望,她该死!”陈小依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了,小依,不要说了。
这些都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你要做的就是把它们都忘了。
不要再想起了!”宇文洋抬头对站在楼梯上的陈小依叫道。
“忘了?
我是想要忘记,可是,你们总是逼着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想起来!
那个该死的刘丝路,死了十年了,居然还有人要为她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