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狠狠的瞪他,骂他,也不管用。
他就笑嘻嘻的让她选。
这种折辱,居然让她在兴奋紧张中,潮吹了。
透明的液体淋湿了俩人的小腹,在周嘉臣的微愣中,施宜捂脸。
然后她就听到耳边低沉的笑,以及下身更快速大力的抽插。
无数张小嘴,嘬着他的龟头。
周嘉臣偏头咬施宜的脖子,不管她的惊呼,直接把她肏晕。
等他终于射精,看着那张贪吃的小嘴,吐着白浊,刚刚瘫软的兄弟,居然又开始昂头。
周嘉臣轻轻弹了自己的兄弟,看着早已累坏的某人,“适可而止啊!”
玻璃窗是单面的,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可这个笨蛋还是被吓到了。
遥控器不知去哪了,他站起来将两侧的遮光帘拉上。
随着他一走一颠,兄弟又肿地难受。自制力超强的周先生皱了皱眉,还是认命的去掰开某人的双腿,就着还没清理的精液和淫水,滑溜溜的钻了进去。
又滑又嫩又紧。
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开始新一轮的肏弄。
施宜醒的时候,他们都不在了。
只有一位女服务员给她带来干净的衣物以及可口的饭菜。
又饿又累。
更多的是可怕。
那时的周嘉臣太可怕了。
她身上被他咬地青青紫紫,有的地方还出血了,脖颈处最为明显。嘴唇也破了,喝水都疼。
她在心里咒骂他,却又想起他当时看她的眼神。
过于掌控的占有,像是一张网,将她一层一层的粘住,兜着,紧缩...一切都在他疯狂又变态的眼里,化身成为渺小的存在。
逃脱不开的欲望来势汹汹,她被扼制得几乎要溺亡。
施宜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想逃脱。
只要熬过这个月,阿镜的一切手续都在办,她和陈言御只负责拖住他。
阿镜一走,她也要走。
可是,谁能帮她呢?
施宜知道陈言御不靠谱,他在乎的东西太多,总是在计较得失,衡量东西的价值,她不知道,关键时刻,他会不会像今天一样冷眼看着自己被带走。
陈言御去了拳击场,疯了一般狂躁地打着沙袋。
他失言了。
昨晚他还在心底发誓要好好保护他们。可最终他还是没护得住她,让她再次惨遭蹂躏。
痛恨如此懦弱犹豫无能的自己!
陈言御已经跟许子镜摊牌了,他看着表弟狰狞的模样,眼睛都瞪得要冒血,被绑住的四肢更是挣脱出血痕。
他心里比许子镜还要疼。
疼着施宜的那一份,也疼了表弟的那一份,更是疼自己酸胀到无处宣泄的内心。
“阿镜,我们都是为了你,你不能任性了。”
高考结束后,许子镜和陈语晴将被送往国外,是打点好的,连周嘉臣都无能为力的军方势力。
他不傻,不会为了区区两个人,拿自己打拼这么久的商业帝国去冒险。任何商业帝国,都逃脱不了政治的利用和支持,彼此互相依赖,却不得动弄丝毫。
之所以是高考后,因为那时候有一个活动项目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而现在,施宜也想要一个名额。
思前想后,她现在只能求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