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沅醒得早,想揉一揉酸胀的双眼,却发现双手被困住,她有起床气,躺在她身边的男人却是睡得极好,怎么能自己独醒呢?
男人臂膀绕过她胸前搂着她,肌肉分明是因为经常锻炼,她握起修长的大掌在手里把玩,顺着青色的经络缓缓往上游走。
终于男人眉眼松动,搂着她的臂膀更有力了,另只手在被子里开始在她身上作乱,四处游走,很快便感受到了某个热烫的凶器在顶着自己的后腰,在这个晨光微暗的房间,他低沉微哑的嗓音落在阮沅的耳边,“不睡了?”
阮沅怂,顺从的把手放进被窝里,顺着他的腹肌到幽密的黑森林,爬过荆棘纵深的小腹,终于准确无误的抓住了那挺立的柱状物,企图用这种方法给他消火。
陆定中身体越发凑近,又抱着阮沅往下一滑,两人便都处在了黑暗中,闷人且燥,他快速翻身,紧紧地压住她,“想帮我泻火?”
她睡一觉醒来,身体还是酸软的,还好被子里黑,看不见她红得一塌糊涂的脸,乖乖的答,“嗯嗯。”
他却双手从她腋窝穿过,两手在她的后背交迭,肩胛骨上的大掌抱的用力,抱住她,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俯下身,咬住她绯红的耳肉,用牙齿磨,“带你玩点好玩的,又解火又能让阿沅你爽到。”
“不要,好累。”
昨晚玩得刺激历历在目,床下早已一片狼藉,避开他的目光,便看见垃圾桶里的套套和纸团被打翻在地,是他昨日抱着她转战床上碰倒的。
他的手指却早已就位,在那花丛之地作恶起来,捏住花核,轻揉慢捏,缓缓试探的将手指伸进了伸进了小穴,激的她身子微躬。
窗外正好有几缕光投进,阳光镀在他身后,逆着光的他仍旧帅气,身材被她看了个透,不似以往做的时候,他是一只披着精英装扮的狼,没有了西装、衬衫,本质便暴露了出来。阮沅觉得自己便是这头狼在这个清晨的食物,因为他的手指在恶狠狠地插入,退出,再插入。
凶恶的狼,却用动人的嗓音在诱哄她,伴着滋滋水声,“阿沅,你的身体最诚实,我听见,你说想要。”
他是跪坐着的,阮沅也不回他话,只是身子往下挪了挪,两条腿顺从的搭上他的腰,再扣住。
“真乖。”漂浮在空气中的声音,他的夸奖是给谁呢?
事前游戏玩得差不多了,进入主题,他用硕大的龟头在她的花道磋磨,就是不给她,勾的阮沅心痒痒,想抗拒又想要它快些进来。
陆定中拿起昨夜还剩下的套,自己撕了包装,快速的戴上。
他找准洞口,猛地送进,阮沅被满足,发出吟叹声,但其实有点点的痛,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越发快,眼泪不自觉的流出来。
他将她抱起来,“怎么哭了?”
“痛。”
他身下动作不停,嘴唇却落在她脸上,把咸湿的泪珠含走,“忍一忍,很快便爽了。”
唇慢慢下移,准确无误的撰取住她的小红唇,舌头想要往里探进,却被她的贝齿阻挡在外,他的大手作恶的抓住她胸前的白嫩奶子,软肉在指缝间清晰可见,“要亲你,给不给,不给不松手!”
阮沅除了羞还是羞,“没有刷牙,脏。”
他大概听了进去,舌头不在往里游走,改为咬住她的唇瓣,撕扯啃咬,阮沅不服输的和他玩起了你追我逐的游戏。
原来,接吻不一定要舌吻,单单的咬嘴唇就不得了了。
她被他抱着放躺在床脚,只有半个身子在床上,两条腿被他抬起扣在他腰间,他站立在床边,扶着凶器继续杀入她体内。
“好大,好深。”
他进入到一个很深的点,不断的往里抽送。
隔空了半个身子,全身力气全靠上半身支撑,不断的快感传来使她不自觉的抓紧了床单,皱痕明显。
这个累人姿势维持不了几分钟,她和他又一起躺在床上,阮沅主动坐了上去,他伸出手和她交握在一起给她力量,她扶着阴茎对准正留着水的小洞,滋溜一声,滑了进去。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声,还不忘调戏她,“我觉得阿沅就像在骑马,很努力的学习,而那个马,是我。”
阮沅羞愤,起身那肉棒便掉了出来,伴着几滴液体掉落在黑色阴毛上,她仰躺在床上,真是不想理这个邪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