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说!我说!”
畏波涛的耳朵被揪地生疼了,忙求饶到。
“说吧!”费凡凡拍了拍手,嘴巴扬起了骄傲的微笑。貌似心说:“小样儿!被我制服地服服帖帖了吧!”
“老婆不疼人,自有疼人处!”畏波涛捂着刚才被揪的耳朵,龇牙咧嘴,说起了闲话。
“好啊,批准了!你去吧!谁疼你,你找谁去!别来烦我就行!”
“好啊,见利忘友,你是憋着要把我扫地出门啊!”
“不用我扫,你能进得我家的门吗?”费凡凡话里有话,说完了突然觉得有些后悔了。
在她心里,有一个梗始终让她无法释怀。
这话似乎也戳中了畏波涛的心胸,本来嬉皮笑脸的,忽然就转为面沉似水。
“事情是这样的……”畏波涛拿话将这尴尬岔开去。
“社团联合会的贾主任不是我的校友吗,我上次申请藤球社团的时候,就是找的他。这几天,我一直往他那边跑,追在他的屁股后面,询问这件事。可能是被我软磨硬泡弄烦了,贾主任跟校长做了汇报,提交了可行性报告,就这么批下来了。”
“喏,事情就是这样子的!你是不是一直怪我一点儿不关心你啊?不关心你才一天一趟去骚扰人家!”
畏波涛指桑骂槐,委屈里藏着憎恨的刀子。
“哼!给我显摆来了?”
费凡凡撇撇头望了望畏波涛。
畏波涛不再说话,脸色也有点儿僵持了。
费凡凡也明白畏波涛的心病。
费凡凡何尝不想把那件心事早早地了结了。
可是,他太要强了!
“首付马上就凑齐了!等我的消息吧,等打完这次比赛,我们抽个合适的时间去看看房子吧?”
费凡凡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