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凡凡抬手轻轻鼓掌。
“你……”畏波涛还是一如刚才那一出,始终说不出话来。
“you服了i?”
费凡凡半英文半汉语地嘲弄畏波涛。
“服了!服了你的精灵古怪!真不亏是导演级别的灵魂老师!”
“不敢当!我只不过呢,是平凡人生话剧社团的一名负责人!”
“哦?名字都想好了?平凡人生话剧社团?这个名字真是大路边上捡到的?”
“哼!你别瞧不起人。话剧乃生活,生活乃话剧的本源。我起这个名字,是要警戒学生们,话剧不是脱离了生活的表演,而是出于生活高于生活的真实再现。”
“那,等我成功了,实现了我的梦想,你把我,还有我的学生们也搬上话剧舞台吧。”畏波涛随口一说。
“好!我正有此意!”费凡凡高兴地打一个响指。
“明天,几位阿姨要过来,你要陪我演一场话剧!”
“陪你演……话剧?”畏波涛的嘴巴大得都要塞进一个乒乓球了。
“我行吗?”
“当然行了!男人哪有说自己不行的!”费凡凡拍了一下畏波涛的胳膊。
“停停停,有事儿说事儿,别牵扯别人的健康隐私!”
“好好好!我不毒害未成年人!但是,我今天给你明确下命令了,明天休息已下午,藤球课先暂停一次,明天好好陪我把几位阿姨照顾好!”
“这个,涉及到我社团的未来,涉及到的我的一个小目标。全都要拜托你了!拜托!拜托……”
“看你你唯一求我一次的份上,我就忍心拒绝了吧!”
“你敢!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
“好!搓板在门后边,早给你备好了!”
“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