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今天来,不是光看看我这老头子这么简单吧?也不是冲我这葡萄庄园而来的吧,你可是不请自来啊!”
李宛都笑了笑,“我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您!我来的确有事儿,一呢,确实是来看望一下温老师,二呢,我是想跟你讨要个指示,看看我下一步的棋子该如何走法。”
“嗯!说吧!你看上哪个项目了?”
“金海市银滩区的老城区改造。”
“又是房地产项目!”
“是的!应该算是金海市这两年的重头项目。”
“我虽然不再涉足公司事务了,但我跟他们说过,这两年绝不涉足房地产项目了!这方面我们吃过的亏还是不少的。那个归蒿山的拆迁,耗费了我们九年了,都没能成功开发,把整个集团都拖累了。”
说到这里,温德良黯然神伤。
“一开始我就不建议他们涉足房地产项目,可他们就是不听。哎!我现在说多了也没用!就算我这个老头子当年再怎么三令五申,他们未必听我的,而血的教训让他们老实多了。他们现在就算想涉足房地产,也恐怕拿不出那么多资金了。”
“陷入泥潭,不能自拔,他们才想起我这个老头子。幸亏仗着我这张老脸,迅速出台了止损措施后,重新调整了集团的重点项目方向,叫他们把钱往流通方向走,往科技方向流,而不要忘了本,一味地追求钱财来得快!”
“钱来得太快了,未必是好事!”
“温老师真是高见啊!”李宛都听了似是感叹,似是疑惑,似是欣喜。复杂的情感让他这个人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又一会儿愣怔。
他活像一只变色龙。出了毛病,程序紊乱的变色龙。
温德良看出了他内心的忧虑,爽朗地高声道:“论这方面,还是你是高人,我得让他们跟你多学习学习!”
“哪里!哪里!在我们岳香湾三地的地盘上,我们都是以您为老师,哪有人敢班门弄斧啊!”
“抬爱了!抬爱了!还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