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波涛一边跟师父学着武术,一边跟他求教着藤球的技巧。
两人往往谈得如痴如醉,活像两个忘年交。
望着侃侃而谈的两人,坐在一旁的费凡凡和黄桂林对视一眼,微笑起来。
“瞧他们两个,真想是有好多心里话儿说不够呢!”
“是啊!你看波涛跟着叔叔学了这段时间,整个人就跟变了个样儿。”
“哦?是吗?”
“他以前就跟长不大的孩子,整天毛手毛脚的,现在啊,成熟多了,做事儿也稳重了。智力也跟上来了,以前是三岁小孩子,现在啊,都已经三岁半了!”
费凡凡开了一个玩笑,把黄桂林逗得哈哈大笑。
“咱甭管他俩了,说说咱的事儿!前几天我跟老伙计们凑到一起,商量个几个方案,咱娘俩探讨探讨?”
“好!黄姨,咱娘俩好好唠唠!我们的话剧社团离不了大伙儿,更离不了黄姨!前几天我们一起开了会,大家对各位前辈们甚是期待呢。大家都没经验,希望老带新,好好教教他们尽快进入话剧表演的轨道。”
“凡凡说话就是好夸人!我们几个老家伙也帮不了多大的忙,就是在一起图个乐子。不过,话说回来,那几年操练话剧的经验啊,我们都会毫不保留地教给大伙儿。”
“太感谢你了!黄姨!”
费凡凡高兴地跳起来,一把搂住了黄桂林。
“好了!好了!谁感谢谁还不一定呢!大伙儿都跟我说了,要我做代表好好感谢一下费老师你!”
“哎呀,黄姨,咱们谁跟谁啊,还不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呢!”
“哦?一家人?怎么个一家人法?”
“呃……一家人……反正就是一家人了嘛!”费凡凡脑袋瓜子转得飞快,一下子猜到了黄桂林想撮合她跟畏波涛。
费凡凡羞地脸蛋儿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