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见黄桂林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费凡凡也打心里高兴。
为了张罗这件事,费凡凡前前后后忙了一个多月。
好事儿多磨。
今天终于尘埃落定。
心中的一块儿巨石,终于落了地儿。
“十几年不动的家伙什儿,今天操练起来,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年轻的那个年代。哎!年轻真好!”
“黄姨,你现在也很年轻啊!那么长的时间演出,我上台未必能坚持下来,真的很佩服你们啊!”
“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这样的耐力还不是靠着日积月累地打基础嘛。”
“是啊!我们那里的小伙伴儿老是以为表演就是靠颜值,结果对基本功一点儿都不重视。这不,前段时间让他们排练这个歌剧,都是一副玩心不退的姿态。我有时后悔,我干嘛要组建这个话剧社团呢?自己找罪受!”
“呵呵,其实,梦想本来就是找罪受!”
“啊?黄姨,这真是痛的领悟啊!”
“实现梦想都不容易的。如果都容易了,人人岂不是都是梦想实现家了!那么,梦想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变得稀松平常了!好没有诱惑力了!”
“是啊!”
“人有梦想,只是第一步。百分之九十九的路还在于在被打击和被打败的长途中跋涉。”
“对了!黄姨,您能不能抽点儿时间帮我们辅导辅导这部歌剧呢?”
“好啊!站在舞台上,重温教师的感觉,还真让人精力充沛呢!”
“那就好!这些年轻人也该被拾掇拾掇了!”
“你这样理解也不对!有时候,你得先变变自己的思维方式。”
“哦?怎么呢?”费凡凡觉得黄桂林说得新奇。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活法,你该顺着他们。”
“这……怎么可能啊!”听到这样的答案,费凡凡那颗疲劳而又脆弱的心都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