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波涛知道费凡凡的性格。
她是眼里揉不下沙子的人,她对种种事情都是很计较。
因为太过追求完美,而变得没那么宽容大度。
畏波涛知道,她这一个莫大的心病,他如若不能及时帮她解决了,恐怕她会因此受了重大创伤。
“我现在都没任何兴趣弄这个话剧社团了!干脆停一段时间得了!”
“成烫手的山药了?”
“嗯!烫手又烫心的话剧社团!”
“你好不容易争取到现在这个样子,说放弃就放弃?”
“不放弃,还能怎样?”费凡凡双眼都快睁不开了,无精打采到了极点。
“这可不是你一贯的做事风格啊!”
“哎呀!我快愁死了!你别拿我开刷好不好啊!”费凡凡双手捂脸,好难过。
“我给你想个办法吧!”畏波涛瞥了瞥眼,看了她一眼。
“你能有什么办法!”费凡凡双手捂着脸,声音沉闷地从手心处钻出来。
“不想听就算了!”
“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想说就说!不想说也必须地说!说!”
“你还记得我们的前任校长吗?”
“哪个?哦!钱校长呗!刚刚退休的前任校长,就是钱校长呗!见过几次面,我们俩能进入学校,还是爷爷找的他。他怎么了?”
“他可是黄梅戏超级忠实粉丝啊!”
“哪又怎么样啊?”费凡凡脑袋沉沉的,丝毫没有思考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