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难得的假期,畏波涛和费凡凡去了趟南方岛屿,狠狠地玩了一通。
春节的最后一天,他们还是赶着回来了。
一下飞机,冷飕飕的空气让畏波涛浑身打了个颤。
“好凉爽啊!”
“那是啊,叫你穿羽绒服,你非得穿单衣,能不冷吗?”畏波涛穿一身花衣花裤,带着墨镜,戴着草帽,俨然一副流氓打扮。
“这叫宁要风度不要温度。”
“好吧,希望气温更低一些让你的温度更加地刺骨透里。”
“哎!我心疼自己啊!”畏波涛拉着一大堆大箱小箱,而费凡凡则挎着一个小包,优哉游哉地在前面走着。
“哼!难不成这活儿你让我干?我知道你会心疼我的。”费凡凡扭头对畏波涛笑嘻嘻地说到。
“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畏波涛叫苦连天。
“哎!这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啊!”费凡凡反驳到。
“可你没嫁给我啊!”
“可你没跟我求婚啊!”
“求!现在就求!”畏波涛说着就要半跪。
“滚你的球吧!这么不严肃,我不答应!”费凡凡加快了速度朝前走去。
畏波涛赶忙拉着重重的行李追了上去。
……
在费凡凡的奶奶家,费凡凡的长辈们围坐在一起。
这次出门,费凡凡给大家伙儿,甚至保姆,都买了礼物。
一回到家,费凡凡就忙活着给大家伙儿分发礼物,畏波涛则跟爷爷下着象棋。
突然,费凡凡一阵恶心,几次干呕要吐。
全家人都愣怔住了。
奶奶和妈妈的脸色更是一下子变得铁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