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就是我唠!”费凡凡不高兴地质问到。
“你是不是累了?”畏波涛服了软,转移了话题。
“我不是累,是心累!”
“那还不一样啊!”
“不一样啊!身体累的话倒头便呼呼大睡,但心累,何以解忧啊,无解!”
“呵!还无解呢!都说男人易得抑郁症,而且都是心善的男人,你们女人哪有得抑郁症的!”
“我不是抑郁!我就是不高兴!”
“好吧!”畏波涛十分无语。
“为什么呢?今天的事情不是让你很有自豪感吗?难道没给你发奖你有些不高兴了?”
“不是奖不奖的,身外之物我从不过于纠结。”
“那你是怎么了?”
“我突然觉得我办这个话剧社团有点儿多此一举,有点儿闲着难受了!”
“啊?那你希望的是什么?”
“我想卖门票!”
“呃……”对于费凡凡这话,畏波涛连想都没想到,这个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好啊,是不是想着跟我一起攒钱买房子?”
“你总算聪明一点了!看着你天天那么着急,那么拼命,收入还是那么寒酸,真的替你着急了!”
“是不是觉得女大不中留?”畏波涛说完这句话他就觉得后悔了。
“哼!如果不是认识你的话,我早就结婚了,害得全家人都在为你买房子的事儿操心!”
费凡凡这句话犹如冰水一般浇在畏波涛的心头。
畏波涛想说对不起,但话到嘴边还是止住了。
他又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