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滚滚向前。
经过一夜,在凌晨的时候,终于到站了。
刘真下车后伸了伸懒腰。
这么长久的坐车,刘真的身体已经非常麻木了。
他在想,“如果以后跟香兰子在一起了,还是随她来到了她的家乡,每次回我的老家去看爸妈,是不是也是这么劳累?”
刘真想到这里不免皱起了眉头。
“哎呀!疼!”齐丽雪刚下车就扑到了刘真的身上。
刘真回头,看到齐丽雪的双腿麻木地不能走路了。
“你怎么了?”
“我有个不好的习惯,每次坐车时间太久,血液流通不畅,双腿就容易肿胀。哎呀,不能走路了!”
“我们去大厅里坐一会儿吧!”刘真扶着齐丽雪一步一挨地朝出站大厅走去。
半个多小时后,齐丽雪才勉强能自己走路了。
两人又打了一辆车朝香兰子所在的村庄奔驰而去。
等到了那个村庄,刘真下车后感慨万千,似乎在心里隐隐约约地构想着,“假设这是最后一次踏入香兰子的村庄,接下来我该如何面对香兰子呢?我们真的就走到头了吗?”
悲观的情愫霸占了刘真的心房,沉重如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或者这是踏入香兰子村庄的其中一次,以后还有数不清地回来,离开,离开,回来……”
刘真正在闷头思索着,背后的齐丽雪突然惨叫一声。
刘真忙回头,看到齐丽雪坐在了地上,脸上狰狞无比,双手捂着一只脚的脚踝。
“你怎么了?”刘真忙折返回去问到。
“我好像崴脚了!疼!好疼!”
“这……”刘真脱掉齐丽雪的鞋,又脱了她的袜子,发现她的脚踝处已经肿胀地如同小碗口那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