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中心,畏波涛戴着拳套打着沙袋,浑身湿透,汗如雨下。
费凡凡从跑步机上跑完步路过畏波涛这边,正巧畏波涛停止了训练,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暴戾?”费凡凡两手拉着脖颈上的一条毛巾,好奇地问到。
“释放心情,排毒一身轻。”畏波涛等把气息喘匀实了,说到。
“也是啊!男人在外面工作忙碌一整天了,心里肯定有说不完的怨气。下班了就不能再紧绷着一张丑脸面对你心爱的人了。那就应该痛痛快快地释放一下。之后,轻松回家!不然的话,憋得时间长了会积怨成疾的!”
费凡凡对畏波涛再了解不过了,她边说着边瞧着畏波涛,似乎在从他的表情中印证她说的对不对。
畏波涛摘了拳套又解开绷带,最后拿起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
“好些了吗?”费凡凡问到。
“等买上房子就彻底治愈了!”畏波涛说着擦着汗朝一旁的跑步机走去。
果然不出费凡凡所料,她一撇嘴,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随后,费凡凡朝畏波涛走去,“你是不是想娶我了?其实,没房也可以娶我啊,我好好跟爸妈还有爷爷奶奶好好说说。”
“你怎么说?就算你说服他们了,他们也觉得脸上无光啊。结婚的时候,把你接到哪儿?接到我现在租房的地儿?亲戚朋友去了,会问这里的房子怎么没好好装修一下?我说什么?我买的?违心。如果说这房子是我租的,你爸妈的脸上岂不是很无光!我现在设想一下,就觉得自己毫无能!”畏波涛对未来很是担忧。
“不管那些啊,我们可以裸婚啊!一宣布裸婚,大伙儿不就不用问东问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