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心情不爽,费凡凡便迫切地要把自己灌醉。
一会儿功夫一杯就下了肚。
但红酒比不了白酒的烈性,似乎酒劲儿上来的也极其缓慢。
王贤尔太了解费凡凡的脾性了。
她什么小心思,小脾气,王贤尔一搭眼便能看透她。
似乎,费凡凡在他面前就是一个透明的人儿,被他一览无余。
“我去国外是不得已的,我开始给你写了不少的信,但在寄送的时候,我还是把它们都珍藏起来了,并没有寄出去。”
费凡凡皱着眉,盯着他看,似乎在询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那么多年,我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没人疼没人爱的!”
“我高考后,填报了清华,录取通知书确实也来了,但爸妈却告诉我,直接去国外的大学里读书。我曾经以死来抗争过,但妈妈也以死来对我。我最终妥协了!”
王贤尔说到这里,异常悲痛。
“到了国外,我拒绝进步,拒绝社交,拒绝考试,期望的就是要被大学开除。”
王贤尔说这话的时候,费凡凡一脸地感动,她知道,王贤尔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可事不随人愿!我胡乱交的作业竟然是成绩最好的,胡乱写的论文竟然是突破了当下的研究瓶颈。”
王贤尔并不为自己取得这样骄人的成绩而自豪,反而异常地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