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波涛的唯一感觉是醋意大发。
开车送费凡凡到医院的路上,望着醉得不成样子的费凡凡,畏波涛心里更是糟糕透顶。
费凡凡跟他相处这么多年来,从来就是滴酒不沾。“她今晚为何喝得酩酊大醉了?”
畏波涛心里翻江倒海,说不出来的憋闷和压抑,还纠葛着愤恨,一股脑地冲击着自己的内心。
跟费凡凡这么久了,从没有过的危机感突然那么真实地逼近自己,畏波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极力安慰自己说,“他那个人或许是费凡凡的老同学,不会有什么事儿的。或许是费凡凡去参加了同学聚会,难得放松一下吧。”
畏波涛在做了思想斗争之后,反而责怪起了自己,“都怪我,这段时间忙于自己的事情,对她忽略了太多太多!我以后要加倍地抽出时间来多陪陪她。”
畏波涛庆幸自己今晚守在费凡凡的家门口,要不然还不知道她有这么不好的情绪呢。
想着想着,畏波涛的情绪慢慢好转过来。
但老天爷似乎不愿意给他这样的好情绪,非得将现实假想的美好撕碎了给他看。
办好了就诊手续,畏波涛坐在费凡凡的床头,查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再有些不适。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畏波涛听出了是费凡凡的手机在响,忙去她的外套口袋里寻找。
“他?”畏波涛端着手机,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