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尔掏出那支口琴来,仔细端详着。
“其实,这是一只普通的复音口琴。如果要高音阶的还有布鲁斯口琴和半音阶口琴。我在国外的那几年,我把全套12把口琴都配齐了。”
“布鲁斯口琴和德国和莱的经典半音阶口琴最为精妙。从单音、压音、到超吹、超吸,一步一个台阶,音律越来越美妙了。不管是音乐的表现,情感的渲泄,或忧郁伤感,或激情澎湃,或柔声倾诉,恰到好处,听之就会余音绕梁好几日。”
“哦?但是你怎么还一直经常吹这一个呢?”费凡凡用手指轻点着王贤尔手中的口琴。
“这个是我的命啊!”
“真的?我是你的命?”
“你说呢?”王贤尔用手指一刮费凡凡的小鼻梁,绽放了帅神的笑容。
“我说就是!就是!就是!”费凡凡就像一只乖兔宝,撞在怀里,不能自拔。
王贤尔伸出手臂,将费凡凡拥抱地更紧一些了。
两人彼此之间再无话说,一直徜徉在这份温暖而又惬意的幸福中。
过了会儿,费凡凡开口问了。
“你除了吹口琴,就没有其他爱好了?比方说泡个洋妞?”
“除了口琴,没有其他爱好!”王贤尔淡定地说到,“能吹一手好口琴,纵使你到了八十岁,也能让年轻人折服。口琴在手里,自豪在心里。”
“我在那里认识了一群爱吹口琴的老年人。他们因为爱好吹口琴而结缘,又因为共同的爱好成了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