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手中的雕刻品?他喜欢在我身上哪里下刀就在哪里下?”
“不!”
“我是自由人!”
费凡凡心里苦苦地想着。
人不比较不知道谁好谁孬。
过去,自己想报瑜伽班的时候,畏波涛说她的身材已经够好了,如果再去报班,怕他活不下去。
因为她的绝妙的身体愈加吼不住了,他会见一次她,就会流一次鼻血,见一次流一次。
她想报美食班,畏波涛说如果报的话,最该报的是他,因为两人结婚后,她负责貌美如花,油熏火燎的事儿全部要交给他,这个合格的丈夫。
甚至,她想要节食,以避免增肥。畏波涛会将鸡腿塞到自己手里,宽慰到:“吃饱了才有力气减肥!放心吧!只吃肉肉,不吃面食,就不会长肉!”她也就心满意足地大快朵颐。
在她面前,畏波涛精明,却时时刻刻站在她的角度考虑。
在她面前,王贤尔精明,却时时刻刻想着怎么去压制她的自由,非要把她引路到全职太太的康庄大道上。
“那样真的好吗?”之前,费凡凡曾这样质问王贤尔。
“我有钱的!除了这边的工作属于高才引进,年薪极高外,我还在别的地方有自己的产业。一年的收入足够你一年用尽全力消费的。”王贤尔的自信,似乎非得要把费凡凡压制在脚下,折服在他面前,跪舔他,给他无限的自豪感。
费凡凡却觉得特别地恶心。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费凡凡想到了这一句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