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气汹汹的畏波涛,一旁的费凡凡只甩冷眼。
“一遇到婚期的事,你就心烦。莫非你遇到其他心上人了?”
“遇到其他人,我也是……”畏波涛刚想说出下面的话,但还是非常顾及费凡凡,把将要说出的话给咽回去了。
“遇到其他人,你也是这般惧怕?别人恐婚也就是做做样子,你怎么真的就那么恐惧呢?”费凡凡十分气恼,皱着眉头质问到。
“谁说我恐婚了!”畏波涛气急败坏地大声吼道。
“你跟我吼什么吼?”看到畏波涛这般态度,费凡凡十分地恼火。
畏波涛停下车,摔门就出去了。
费凡凡也是气鼓鼓地也跟着下了车。
此时,两人正站在大桥上,桥下除了哗哗的流水外,便是浓艳艳的青山绿树。
前几日刚刚下了暴雨。河水汹涌,大地也被洗刷地异常清洁。
望着这些空灵的景色,畏波涛独自生着闷气。
费凡凡走近了些,双眼流露出可怜色。
半天时间,畏波涛才轻声说到:“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太过激烈了。”
费凡凡刚要发作,见畏波涛做了让步,也就顺势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有压力,可以后的生活不是只有你自己来承担的,是我们两个人一起来承担。”
“可能是我太过心急了。这些日子我也在想到底哪儿出了问题。我想漂泊在大城市的异乡青年,房价、户籍、收入等现实问题,都是困扰难缠的终身大事。你的压力一定很大。”
畏波涛听到了此话,觉得费凡凡还是十分懂自己的,也就抬手拍了拍费凡凡的肩膀,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