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细细咀嚼,君澜风再一次封住她的唇,给吮了回去,落云曦伸出舌头,不甘地回抢,抢着抢着,金枣不知道抢到哪儿去了,君澜风和落云曦倒是滚倒在地毯上,激情火热地拥吻着。
“曦儿,你好甜!”君澜风蹂躏完落云曦的唇,转而将头深深埋入她的双峰。
没过多久,地毯上便是一片狼籍,东一处西一处零落着衣裳。
落云曦轻声呻吟着,由着君澜风细细地将她从头吻到脚,更用他那双长年摩挲兵器的大手一遍遍疼爱着心爱女人的娇躯。
“唔,澜风……”落云曦被他点得浑身火起,只能无力地挽着他的脖颈,乞求他停手。
“曦儿,想要吗?”君澜风沉哑着嗓音问。
女人修长的白腿紧紧缠住他的精腰,他感觉快要爆炸了。
“你这头大坏狼!”落云曦轻喘兰息,骂道。
“想要吗曦儿?”君澜风俯下身,吮住她的耳垂,轻轻捻弄着,深情地问。
落云曦浑身酥麻,如被电流击过,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颈,轻轻“嗯”了一声。
君澜风等这个答案很久了,兴奋地抓住她的腿,低吼一声,挺身而进……
卧房内,四处都飘散着暧|昧的气氛。
从地毯到软榻再到床榻,直至落云曦在哭泣中求饶,君澜风才放过了她,搂紧她睡去。
第二日天蒙蒙亮,君澜风就醒了。
侧头一看,落云曦未着寸缕地躺在自己怀内,正闭着眼睡觉,露在被外的脖颈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幸得现在是初春,天气凉,衣服穿得多,能挡得住。
 
他不由又疼惜又怜爱地将女子揽紧,低头,满足地在她额上亲吻。
原以为得到她的心就是世间最美好的事,如今方知,彻彻底底地拥有她,包括心和身子,才是世间最大的幸福。
落云曦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眯着眸子看他。
“坏狼!”她嘟唇,不忘骂他一句,眼角还垂着晶莹的泪珠。
君澜风轻轻替她吮去,笑着道:“别起来,等会儿我打水给你清洗。”
他心里也是极愧疚的,总是情不自已,伤了曦儿。
“还早呢,再睡会儿。”君澜风抚了抚她的头,坐起来,看了眼天色道,“我去上朝,回来给你洗。”
“你去上朝?”落云曦的睡意顿时去了大半。
君澜风翻身下床,手却被落云曦拉住。
他回头,坐到床边,替女子掖好被子,大手点了点她的脸颊:“昨晚没有进宫,也不知道他们商量出什么结果来了,今天这早朝肯定要去的。”
落云曦“嗯”了一声,有些不舍道:“被窝里好冷。”
君澜风失笑,虽然也十分不舍,可也只能说:“待会儿叫嬷嬷进来添点炭。”
“嬷嬷?哪来的嬷嬷?”落云曦好奇地问。
她记得中山王府似乎很少见女人。
君澜风低声道:“我昨晚就想到了,你早上起得晚,我又不在,假如你想做什么事,春柳又不在,叫别人又不方便,便把宫里头一个嬷嬷叫回来了,就在隔壁候着。你需要时叫一声,或拉拉铃就行了。”
见他如此细心,落云曦很是感动,柔声道:“你去吧,我睡了。”
她轻轻闭上眼。
君澜风看了她一会儿,悄声出房,果然叫一名年长的嬷嬷进来添了炭火,他才放心地进了宫。
今天早上,众臣们一个比一个积极,来得极早。
君澜风到时皇帝还未到,朝臣们三五个成堆地挤在侧殿内低声交谈。
他一进来,声音便小了起来,直至消失,大家齐声叫道:“中山王!”
君澜风昨晚逍遥一夜,今早起来非但不困,反倒是神清气爽。
“嗯,皇上还没出来吗?国公爷呢?”他环视一周,并没看到颜国公。
天夜被封“国公”的只有颜家,所以他一问,别人就知道说的是谁。
“国公爷在那边呢!”有人伸手一指侧殿一角。
颜国公一身朝服,庄严地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君澜风抬步过去,尊敬地给他行礼:“国公爷,早。”
颜国公见是他,苦涩一笑,拉住他的手,叫他坐下,仔细看君澜风的眉眼。
这孩子他看着长大,心中十分喜欢。
当初,他那么希望他可以做自己的外孙女婿,可惜杜晴烟没本事,始终抓不住他的心。后来,曦儿认祖归宗,这男人的行为却大相径庭,追着她围着她去讨好。
说实话,做为外公,他看在眼里,大为得意,很有成就感。
可是,最终,他还是无缘做自己的外孙女婿吗?
“国公爷,昨夜皇帝宣召世家进宫,为的是何事?”君澜风见他不对劲,出声询问。
颜国公苦笑一声,说道:“提了凤镜的事,没拿出主意。不过,皇帝将我单独留下了,说的是近几天便将曦儿远嫁温阳。”
君澜风面色“刷”地便沉了下去。
温阳府,正是端木哲的封地,离京几百里。
“皇上驾到!”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叫道,朝臣们立刻排好队,秩序井然地进了金銮殿。
整个早朝,君澜风都有些心不在焉。皇帝说的话,他大多数都没有听进去,只记住皇帝说,后天是个好日子,让落云曦前往温阳府和哲王完婚。
这事定得十分匆忙,非但颜家,朝中大部分
人都毫无准备。
但是,皇帝抬出了“凤镜”一事,不管真相如何,凤镜诡异碎裂,本就不是吉事,此时,落云曦与端木哲的婚事便有了“冲喜”之名。颜国公想借九头散之毒来推辞也是无用。
按皇帝的话说,落云曦就算中毒,也更改不了她是皇家媳妇的命运,早嫁晚嫁都是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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