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久不见的瓦尔德端了一堆水果进来,看这场面一愣:“小姐,这个人是否有侵扰到您?”
一看到瓦尔德,少年就爆炸了,怒发冲冠,双眼血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瓦尔德已经额角发灰,看起来就像个忠厚可靠的英伦管家,此时被一个少年指着鼻子这样骂,表面上看谁对谁错还真是需要商榷。
祝青青在一旁煽风点火:“对,不得好死!嘿嘿!”
“别说我,你也是!”少年转火祝青青。
“对,我也不得好死!”祝青青笑眯眯的。
“啊啊啊!怎么能这么没脸没皮!”少年抱头。
“等你进了大学你就懂了。”
“我进的大学绝对不会像你这种,出学渣贱人吸血鬼!”
祝青青懒得跟他斗嘴,转头问瓦尔德:“你们怎么回来这么快?他爸爸都回老家了,就是算定你们没那么快回来,火车要三十个小时,飞机没票。”
少年刷的住嘴了,气息有点不定。
“小姐,等会想去维多利亚港观光吃海鲜吗?”瓦尔德认真的问,“飞机一直等着。”
“……啊?”
“切!炫富遭打脸了吧,你们家小姐就是个土鳖啊哈哈,大婶儿你知道维多利亚港在哪儿不?”
“知道啊。”祝青青一脸笃定,“不就是在青岛的青海湖边上吗,那~~~~么大一个!特别洋气!”
“……”少年眯着眼睛钻研祝青青的表情,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祝青青一脸英勇无畏的看着他,双方对视一下后,少年败退,“你赢了。”
“对了,昭昭……”
“别叫我昭昭!”少年粗暴的打断。
祝青青无辜:“可你就叫段昭昭啊,怎么改?小昭?噗……”
段昭昭咬牙:“叫我阿昭!”
“啊呸,谁跟你那么亲热,在我们那阿x可是发小才喊!”
“……哼!”段昭昭冷哼一声,走了两步,突然表情古怪起来,他几乎是跌坐在桌子前,翻起了面前的文科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祝青青一脸见鬼的表情:“你不是理科生吗?”
段昭昭不理她,拿起笔看着题目,然后疯狂的做了起来,昨晚了选择,还对答案。祝青青眼看着他一边做着,一边汗就下来了。
“你,发作了?”
段昭昭不说话,他一手握着笔做题,另一只手一会儿捂头,一会儿撑大腿,腿抖的几乎要飞起。
祝青青望向瓦尔德,瓦尔德看祝青青,低声道:“我想您该饿了。”
“……不,我不饿。”祝青青死命摇头。
“那或许我们可以共享一下。”瓦尔德放下了手里的果盘,从手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输血袋一样的东西,走向段昭昭。
段昭昭抬头看到瓦尔德的动作,惊恐的作出双手护胸的样子:“你你你你别过来!我我……”
“别担心。”瓦尔德严肃道,“不咬你。”
“滚!”段昭昭已经开始抖了,“我,我不……”他擦了一把失禁的鼻涕。
额……一个帅小伙露出这样的窘态就好像误入风尘的美女一样总是让人会产生同情的感觉,祝青青沉吟了一下,问瓦尔德:“要不,您还是咬他一口吧。”输血好像是没有牙咬那样有分泌物的,让小孩子干鲜血不解瘾好像有点残忍。
“哦不,小姐,除了初拥,我很久不再那样进食了,并且对于一个老年绅士来讲,这样的姿势并不是很雅观,而且我有孩子,血奴有需要的话,我想他可以代劳。”瓦尔德一本正经的说。
祝青青心里卧槽一声,说的好像这大爷不是用那个ooxx的姿势初拥的李尔似的,这么禁断的体位都有过了这时候装什么逼啊。
“需要我代劳什么呢?”李尔开门走了进来,他刚刚上晚上最后一节课回来,他把西装挂在门边的衣架上长舒一口气,“晚上的课总是那么美好。”他说着,手沿着帽檐划了一圈,隐约看到一圈黑色的机关打开,一片银灰色的光闪了一下,一张膜就从帽檐往下被撕了下来,那一瞬间祝青青甚至感到自己的脸有种被撕胶带的疼痛感。
撕下了那张膜,李尔把它扔进垃圾箱里,把帽子挂在了衣架上:“呼,好凉爽,真的。”
“你不是上晚上的课吗,怎么会……”祝青青问。
“但是我得沐浴着夕阳出去,真可惜不是吗。”李尔指指垃圾桶,“一万美元就这么去了。”
( ⊙ o ⊙)祝青青的表情:“这,这个……一万美元?”
“是呢,一次性。”李尔笑着,“知道你的能力多值钱了吧。”
“所以说我的能力还能根据我活的天数算价值?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等到我们一起站在太阳下,你活着,我们死了,你就知道价值了。”李尔说着,走向段昭昭,“嘿小伙儿,感觉怎么样?”
即使刻意忽视,段昭昭的惨状祝青青是一点儿都没错过,相比血奴门,小帅哥,雨哥,他是心理上最无法承受这种情况的,他现在相当于驱魔匠中的猪队友,编外,弱鸡,还被抓,更可怕的是,还成了瘾君子,意志差点终身受控……他已经开始扭了。
这种春[药和毒瘾一起上身的滋味估计真的是让人□□,段昭昭的□□特制校服已经拉链全开,看他手的趋势,他似乎想把手伸进裤子里去,呵呵呵呵。
祝青青睁大眼睛看,尤其盯着蠢蠢欲动的那只手,这种青春帅气高中生的现场版可比骚气外溢的小帅哥刺激多了,可惜人意志里还是想忍,所以死活不肯□□出来,但这样潮红的脸和紧咬的嘴唇,不禁欲的长相都演成了禁欲系。
“不行了,我看不下去了。”祝青青捂脸,从手指缝中往外看,“你们谁来阻止他!”
李尔还在拆着自己的手膜,估计也是一万一张,他漫不经心的站在段昭昭身边撕着,一边笑着道:“您就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