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程心心扶起地上的中年人,关心的问:“这位叔叔,您没事吧?”
中年人强忍剧痛,摆着手虚弱的说:“没事,没事。”
夏利车上的两人这时也走下车,身体上缠着绷带的年轻人,愣愣的看着陈阳的背影,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惊喜兴奋,他喃喃着问:“是陈阳?”
“都他妈给小太爷跪好了!”
“草泥马的一群白痴废物,手抱头跪好了!”
陈阳凶神恶煞的指着那群人,此刻这群富二代在夏利车前跪成一排,连大气不敢出,生怕会迎来陈阳铁巴掌一样的耳光。
至于胆敢不跪的人……
现在已经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整张脸都因红肿而变了形!
这时,程心心和那一家三口走过来。
陈阳回头看向那一家三口,目光最后落在身上头上和胳膊上缠着绷带的年轻人脸上,“你是世纪英才学校的学生?”
“是的,我叫何哲。”受伤的何哲点头,他有些激动的说:“谢谢你,陈阳。”
“陈阳?”何哲的父亲问:“他就是陈阳?”
“是的,爸,他就是陈阳!”何哲露出兴奋的笑容:“他就是我的偶像,他就是我们整个学校寒门子弟的骄傲,陈阳!”
何哲的父亲听到这话,眼神复杂的打量着陈阳。
何哲的母亲没有说话,可是看向陈阳的眼神透出一抹怨意。
陈阳脸上尴尬,奇怪地问:“何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些人要找你们的麻烦?”
“这还不是因为你?”何哲的母亲不满地说。
“妈,我的事根本就不怪陈阳,你别乱说!”何哲急忙打断自己母亲的话,又解释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学校里的贵族子弟在校外对寒门子弟进行报复,而我很不走运,也成了他们报复的对象。”
“报复?”
陈阳冷冷瞥向车前跪着的一排富二代,贵族子弟对于寒门子弟的报复,根源上还是因为他陈阳!
“为什么不向学校求助?”
“学校里想管也管不了。”何哲摇头说:“这些人并不是学校的学生,他们是受指使过来的,学校只能督促警察破案,并且提醒学生们注意自身安全。”
“这些人报复的那么明目张胆,让寒门的学生怎么顾及自身安全?”陈阳握紧拳头,愤怒地看向那群富二代。
“陈阳,你可别冲动啊!”程心心急忙劝一句。
“是啊陈阳,你别冲动。”何哲也劝着说:“学校也有学校的难处,最近很多事都不太平,而且……保安处的人也已经抓了一些贵族学生了!”
陈阳没有说话,转身走到那群跪着的富二代面前。
阴沉冰冷的表情透着慑人的眼神,只是看一眼陈阳那仿佛要杀人的样子,这些富二代就有些噤若寒蝉。
“只有一个问题,谁指使你们干的?”陈阳说:“说了,你们就可以滚了,但如果不说,地上的这个狗东西就是你们的榜样!”
跪在那里的这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犹豫。
“不说是吗?”陈阳扭扭脖子,狞笑说:“我不介意费点功夫,打到你们说!”
“是……是胡大少让我们干的……”
“你说谁?”陈阳看过去。
“胡春洋,胡大少让我们干的……”说的人低下头,小声说。
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啊!
陈阳阴沉着脸想了半天,这才想起精英院考核的时候,有一个叫胡春洋的曾输给自己一百万。
“你们都滚吧!但是你留下!”
听到陈阳的话,跪成一排的这些人如蒙大赦的急忙起身,扭头就跑回自己的豪车里,逃一样飞速开车离开这里,陈阳面前只剩下了一个人。
“我,我为什么不能走啊?”
“你带我去见胡春洋。”
“啊?”
那人惊吓地身体瘫软了下去。
程心心走到陈阳身前,担忧地问:“陈阳,你要去哪?”
“我去找姓胡的死白痴,好好谈谈人身伤害的赔偿问题。”陈阳又说:“小白兔,你先送何叔叔回医院看病,所需费用全部都由基金会垫付!记得,要随身带着我给你的浮世图。”
程心心抿着嘴唇有些不愿意让陈阳去,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陈阳留下一个微笑,然后拎着瘫软在地上那人的衣服,像是牵条狗一样拉着他走向他的车。
何哲叫道:“陈阳,我跟你一起去!”
何哲的母亲急忙拦着:“不准去,你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吗?”
何哲的父亲说:“让孩子去吧!”
“都这时候了你还由着他?”
“不是由着他,而是我们应该讨回一个公道!”
“谢谢爸!”
何哲高兴的叫了一声,冲着陈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