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女人眨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翻动,她羞涩地看着黄埔宇晨,低声地说:“宇晨哥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幼琳啊,小时候在釜山的时候,你还给我摘过山上的果子,我哭的时候,你还给讲很多历史小故事……”
“我记不得了,有那样的事吗?”黄埔宇晨眉宇轻挑而起,他回忆着,却真的不记得,他曾经哄过什么小女孩儿。
一句话记不得了,让小女人有些尴尬了,她似乎记忆犹新,而有人却忘记得一干二净,他们共同的话题瞬间没有下文了。
“我们还一起骑过马?黄埔老宅的马厩,宇晨哥也不记得了吗?”
女人的样子,似乎这个一定能记得一样,当初可能印象十分深刻。
骑马?
黄埔宇晨记得小时候,他很喜欢骑马,也经常骑马,但是和谁一起骑了,好像很多,都是来老宅玩的小朋友。
“没有什么印象,你不会记错了吧?”
黄埔宇晨走了过来,将地上的书捡了起来,那是一本历史书,是黄埔宇晨最喜欢的一本,他是个历史痴狂者,想不到这个女人也喜欢看历史…….
他将书籍重新放在了书架上,目光再次看向了这个青涩的小女人。
这个小女人的面颊,似乎有些熟悉,但他实在想不起来了,因为过了那么多年,大家都变了样子。
“记得这个吗?”
幼琳觉得好失望,她撩起了头发,露出了鬓角继续说:“那年,我只有八岁,你已经十七岁了,你让我和你一起骑马,我不敢,可你却说……你可以保护我,后来我上马了,结果马一跑,我就掉了下来,摔破了额头,到现在还有一道伤疤……”
这个提示,黄埔宇晨终于记得了,确实有这件事,当时爸爸十分生气,还因此惩罚他一周不能骑马,那个摔伤的小女孩儿,后来没有再来老宅骑过马,难道就是她吗?
目光淡然望去,小女人白皙的额头上确实有一道伤疤,印痕清晰明显,想象也知道,她当时伤得重。
“我记得了……是有个女孩儿和我一起骑马掉了下来,摔伤了。”
“你记得了真好,那个小女孩儿就是我了,可惜后来我们很少见面了,不过我一直记得你讲的故事,都是一些好听的历史故事,中国的,韩国的,如果不是爸爸坚持,我大学可能就学习历史了……”
叫幼琳的女人眼里都是倾慕,目光羞怯地看着黄埔宇晨。
“你的爸爸?”
黄埔宇晨想不出来,这个女孩儿的爸爸会是谁,能到釜山老宅去玩的,应该是爸爸很要好的朋友。
“我爸爸是崔院长……”
“哦,知道了,原来你是他的女儿……”
黄埔宇晨的目光这才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女人,也注意到了小女人目光里蕴含的东西,不用询问了,又是一个倾慕者,跑到了他的书房里,故意拿着他喜欢的历史书,想讨他的欢心,这种装出来的品味,黄埔宇晨十分鄙夷。
历史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推敲的。
“嗯,我最近放暑假了,黄埔阿姨让我过来和她学习中国刺绣……她让我学得累了,就到这里来看书,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你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