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连岳回忆着,他们喝了不少,好像都醉了,黄埔小姐几乎走不动了,接着出门了吗?不记得了,他将她带进这家旅馆的?也不记得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更加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秦连岳没有担心,因为他的身体状况不会对黄埔小姐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儿。
只是喝多了,睡在一张,头对着脚,脚对着头
就在秦连岳捏着额头回忆的時候,黄埔桑语也醒了,她睁开了眼睛,先是哼了一声,然后才看向了赤着上身的男人
"啊!"一声尖叫,黄埔桑语看了一眼自己不整齐的衣服,又抬头看向了秦连岳赤着手臂,脸色顿時变了,一副良家妇女被人祸害的表情
秦连岳马上摇着手,急切地解释着
"什么也没有发生的,真的黄埔小姐,我们都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
"怎么在这里的?你带我来的?"黄埔桑语郁闷地看着秦连岳
"记不得了,可能是不过你放心,我什么也没有做,实话和你说,我有病的,生理功能出了问题,对女人做不了那事儿的,你放心
秦连岳继续解释着,希望黄埔桑语能明白,就算他想和她发生点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了,作为男人,被女人知道自己这样的病,真是尴尬,好没面子,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出了这样的状况
"你不能?"
黄埔桑语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秦连岳的,他穿着那条蓝色的裤子,只不过
看着黄埔桑语愤怒羞红的脸颊,秦连岳低下了头,下一个动作,他直接跳下了床,转过身去,怎么搞的,竟然一个帐篷,他好了?
秦连岳难以掩饰自己心中的喜悦,他真的好了,完全是不自觉的
猛然醒悟,秦连岳回过头,看向了黄埔桑语,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他的身体竟然起死回生了,那么说,他对这个女人的感觉绝对非同一般。
就在他回头之际,一个枕头迎面打了过来,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是故意的,说是陪着我喝酒,其实是想灌醉我,对我意图不轨。"
黄埔桑语两眼含泪,简直太过分了,竟然有这么好色的男人,趁人之危,还敢说自己是无能
"黄埔小姐,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能不过为什么突然好了,我说不清楚,总之你要相信我,我对你什么都没做,你自己应该有感觉的,你看看你的衣服,只是皱起来了,没有脱光,还有,我只是脱了上衣,裤子还在"
秦连岳的话,让黄埔桑语怔了一下,说的也是,她醒来的時候衣服都在,而且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回想一下昨夜,他们确实喝了很多
"真的没有?"黄埔桑语的脸又红了,这个话题让她十分羞涩。
"当然没有了"秦连岳抓了一下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目光却偷偷地看着黄埔桑语,说实话这个女人很漂亮,又有气质,和以往的那些女人比起来,天壤之别。
如果心里没有龌龊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但秦连殇更多的是倾慕,希望和这位优雅的女士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