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桑语心里的难受又有谁能理解,她站了起来,感叹地看着欧阳雨泽说。
“好好对我妹妹,不要让她伤心。”
“我会的。”
欧阳雨泽很感激黄埔桑语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那说明,她已经原谅了他和桑馨,算是对他们的一种祝福,但从这个女人的脸上,他仍能看到忧伤
错误的判断让欧阳雨泽陷入了这样尴尬的境地
“你会和我妹妹很快结婚吗”桑语低声地问着
“是的,不会超过一个月,她有了我的孩子,月份大了不能穿婚纱,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穿上美丽的婚纱是一件遗憾的事。
“是的,很遗憾
黄埔桑语低下了头,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每个女人都期待穿上婚纱,最美丽的一刻。
“她会是最美丽的新娘子。”欧阳雨泽信心十足地说
黄埔桑语的眼光中经营一闪,她别开了面颊,抽了一下鼻子,轻声地说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好好照顾他,她现在需要你留在她的身边。”
“我知道,我会留下来的,一直我和她完成婚礼。”欧阳雨泽已经安排了中国的工作,专程到韩国来找黄埔桑馨,看到她这种状况,他决定留下来,一直到桑馨完全康复。
黄埔桑语觉得自己留下来就是尴尬,她点着头转过身,向医院外走去,出了医院的大门,她感叹地看着医院的康复花园,里面绿草盈盈,鲜花朵朵,原本浪漫典雅的场景,在她的眼里都是苦涩。
还是离开这里吧,留在这里,只是让自己更加难过。
可是每走一步,她都步履艰难,原来对那个男人的动情没有那么简单,此時想忘却,却偏偏直逼而来,她甚至深深地嫉妒自己的妹妹,似乎幸福总是躲避着她。
就在黄埔桑语走过康复园的時候,金圣贤急三火四地来了,他看见了黄埔桑语,马上询问着:
“桑馨好点没有,我接了一个案子,所以来的晚了”
“她很好。”黄埔桑语冷眼地看着这个男人,突然觉得悲哀的不是自己一个人,这个男人似乎更倒霉,不但戴了绿帽子,可能连未婚妻都要是去了。
“不知道桑馨还生我的气吗我真的不知道她的状况什么時候安排医生,将那个孩子拿掉,我想了一个晚上,已经决定原谅她了。”
金圣贤虽然这样说着,可心里仍旧觉得气恼,原本以为她冰清玉洁,结婚都要好好待她,现在看来,不过是个小荡妇而已,等结婚之后,他一定要将受到的羞辱弥补回来,只要黄埔桑馨嫁给他,就不再是黄埔家高贵的小姐,而是他的老婆。
黄埔桑语听了金圣贤的话,差点笑出来,这个男人原谅自己的妹妹,他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位置已经被取代了,不存在原谅与不原谅的说法了。
“也许我妹妹并不想嫁给你,金先生,不要那么自信。”黄埔桑语冷漠地看了这个男人一眼,直接向自己的轿车走去。
“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
金圣贤小声地嘟囔着,这种時候了,她的姐姐竟然说什么风凉话高不明白。
只是片刻的停留,金圣贤就向医院里走去。
黄埔桑语上了自己的车,没有打火离开,而是呆呆地坐在车里,良久之后,她拿出了手机,打给了一个男人
“安雅文先生吗”
“是桑语吗看到你的号码,我有点不知所措,好几次你都拒绝接我的电话,今天呵呵”对方殷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