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脸见人?那些人在说什么?
秦连岳将香烟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目光迥然地看了过去,注意到那几个人的神情有些特别,他们更不想什么来庆贺的人,神情之中不怀好意
“安雅文的将公诸于世,看他还怎么高攀豪门,还有那个黄埔大小姐,眼光也不过如此,也许有人会怀疑她是不是有艾滋呢
“想不到安雅文表面斯文,其实骨子里嘿嘿,这次有他好看的了,这些碟片在这种场合放出来,效果好比定時炸弹,大家可以现场看限制级的了。
“我们这样进去,大家会当我们是记者,没有人敢阻拦。
“弄好了,将碟片投在墙上
几个人又互相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似乎意识到说话声太大,怕隔墙有耳了
秦连岳听得真真切切,就算是只言片语,他也明白这件事的严重,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显然这些人是来捣乱的,目标是黄埔桑语的婚礼
目光凛然地看向了礼堂里,秦连岳不觉有些担心黄埔桑语了
现在那个女人还蒙在鼓里,原来要和桑语结婚的男人这么龌龊
龌龊?
秦连岳一脸羞愧,似乎过去的他比这个男人还要过分,但现在不是深究过去的時候了,他要将黄埔桑馨从这种尴尬的局面中解决出来,不管结局是什么,他不能让自己后悔。
无法想象黄埔桑馨受辱的情景,秦连岳阴郁着目光,低着头从人群中穿梭而过,走到了人群的最前面,他抬起了眼光,看向了穿着传统韩服,目光看着手指尖儿的黄埔桑语,她很美,也很忧郁。
一直在看着姐姐的洛梓音,不经意扭头,刚好瞥见了人群之前的秦连岳,马上惊讶了起来。
“连殇,你弟弟什么来的?我记得我们走的時候,他还在蓝湾船厂呢?”
“连岳?”
秦连殇顺着妻子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秦连岳,立刻皱起了眉头,是啊,他怎么来了?应该留在船厂里才是。
“我去看看”秦连殇觉得有些不贵,他紧握了一下洛梓音的手,然后松开,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大步向秦连岳走去。
秦连殇走到了弟弟的身边,低声地询问。
“你怎么来了韩国?”
“我只是看看”秦连岳的目光仍旧盯着黄埔桑语,这种场合他怎么走过去,难道要在众人的目光中,将桑语拉走吗?那会激怒所有人,他的名声就更坏了。
“既然来了,就和我坐在一起,过来”
秦连殇注意到了弟弟的目光所视方向,那是今天的新娘黄埔桑语,他不会是老毛病又犯了吧,只要漂亮女人,他就会心猿意马,可这是黄埔家的婚礼,他绝对不能胡来。
“不行二哥,我想,我要带桑语离开她不能嫁给这个男人。”秦连岳喘息着,他的额头上冒着冷汗,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一生之中做的最对的一次,却知道那么做,将会让他再次成为不堪的男人。
“你说什么?”秦连殇眉头紧锁,以为自己听错了,弟弟真的老毛病犯了。
“二哥,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他配不上黄埔大小姐,我不能眼阵阵地看着她葬送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