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水杯放在木床边,秦连岳拿起了已经烘干了衣裙,放在了木床上,然后转身就走,步履迈地很好,好像要逃脱什么一样。
“等等!”
黄埔桑语一把拉住了他的大手,恳切地询问着:“如果我想嫁给你,真心的想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要我?”
会不会要她?一个让秦连岳动容却无奈的问题,如果他配得上她,他当然愿意,想要这个女人的心思几乎逼疯了他,可是他没有这个资格……
“不会……”秦连岳的声音很低沉,他用力地拉掉了黄埔桑语的手,大步地走了出去,刚拉开门,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刚才在森林里,赤着身体,冷风让他也感染了风寒。
揉了一下鼻子,秦连岳走了出去,关上了木屋的门。
不会,他说不会……
黄埔桑语的手垂在了床边,目光失落地盯着房门,他断然地拒绝了她,这个男人,声名狼藉的男人,他可以喜欢任何一个女人,唯独不喜欢她吗?
他在抗拒,还是真的厌恶她?
记得那天夜里,他们醒来互相对视的时候,他还说喜欢她,为什么她真正表白的时候,却完全不同了。
“为什么不肯要我?我什么都不介意,你还在意什么?”
黄埔桑语抽泣着,鼻息酸涩难当,她支撑着爬了起来,拿起了衣裙,慢慢地穿着。
木屋的门外,秦连岳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真是糟糕,这样的状况,不知道能不能将黄埔大小姐背回去了,但他心知肚明,就算爬,也要爬回去,不然所有异样的目光都会投向黄埔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