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铐在身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脑子里闪过念头,怀疑魏重洲怎么脱她衣服,很快就听到裙子被撕裂的声音。

魏重洲倒是给她留了条内裤,因为他喜欢那种有障碍物的刺激。

完事魏重洲给她解开了一只,然后又给铐在床头。

叶真憋屈的想哭:“魏重洲,你不是人!”

魏重洲躺在旁边,刚给自己点了支事后烟,闻言视线落在她身上,该大的大的让人炫目,腰又细的能让人一把掐过来,腿又白又长,连那儿的颜色都好看让人发硬。身上斑斑点点□□过后的红痕。

魏重洲感觉自己又硬了,却不着急:“我能囚禁你一辈子。”

叶真:“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魏重洲手上的烟停在半空,她知道往哪戳疼。

烟气袅袅,却是往下飘。

叶真看见那烟靠近自己,惊恐:“你干什么?”

“给你长点记性。”魏重洲两指捏着烟,把叶真拖回来。和纪临的是真证,嗯?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他心都不会跳了。

叶真使劲往后躲,但她被铐着能躲到哪去。看着魏重洲把那吐红的烟头往她最嫩的地方戳,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定睛一看,那烟头停在她大腿边上,差点一点点就烧着。

“再动,我就不保证烫不烫得到了。”魏重洲吹了口气,在叶真面红耳赤中用手指撩拨她。

烟头始终悬在她腿上,她稍一用力就得烫着。

等叶真喘息平息后,魏重洲吸了口烟:“看,我一根指头就能送你升天,你还想去哪?”

叶真看到他用刚用过的手指夹着烟,脸恼人的发烫。心里堵着一口气,快把自己憋死,干脆什么都不说,躺着装死。

魏重洲抽完烟还想再挤兑她两句,一回头,她睡着了。脸歪着,漆黑的头发散乱在枕头边,手却还吊的直直的。魏重洲愣愣看了一会儿,选择了松开手铐,把被子给她拉上了。

叶真其实还有知觉,但她恨不得魏重洲原地爆炸,哪会想跟他说话,躺着躺着竟然真睡着了。她本来就一夜没睡,又被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不累才怪。

睡的不踏实,叶真忽然就醒了,外面天有些发暗,一时间有点不知身在何处。她在床上坐了会儿,发现手铐没了。但手腕处还有明显的红印子,叶真骂了一句,打开衣柜找裙子,正在翻着,一只手忽然覆上她臀。

是不是人?这才多长时间!

魏重洲真不是人,把她按在柜子上,逼着她在单脚站和双脚站中间选择,叶真没能坚持到最后,软巴巴的趴在魏重洲身上,他打定了主意不给她脸,在他心里她就是那么一个玩意,她争什么争。

“瘫子那么猛,累成那样?”

叶真吃了一惊,她才离开了几个小时,她能跟纪临发生什么?抬头看见魏重洲眼底的精光,明白过来他不过是戏弄她。

叶真爬起来,魏重洲好整以暇的看她樱红乱颤。

叶真狼狈捂住胸口,手却被魏重洲拉开,她一巴掌朝魏重洲打去,被魏重洲抓住:“我的女人只能把腿张开给我操。”

叶真被他露骨的话震的半响没声,慢慢的鼻尖发酸,魏重洲当她是什么?

魏重洲看着她眼圈渐渐红了,说她一句她还委屈上了。

“老头让我查案子,查的时候不见你,看你能坚持几天。你要是坚持下去,他就随我们的便。你可好,一天不到就跟纪临跑了。”

叶真猛地把脸扭过来,对着魏重洲:“魏老对我说你在魏家和我里选了荣华富贵,不要我了。我房里那墙能看见你,我看你吃得好睡得也好,挺自在的!”

魏重洲微有诧异:“老头这么跟你说的?”

“他跟我打赌,赌你不会选我。输了我就走人,不走就死。”

“噢。”

魏重洲脸上竟然没有歉疚。

“那你也不能跟纪临走。”走的还那么快,坐在玛莎拉蒂里笑的嘴快咧到耳朵上去了,当他是瞎的?

叶真没想到他那么理直气壮,她都被逼到那个份上了还能怎么着?现在知道是误会了还这样?他太霸道了!

“戒指呢?”

“在包里。”

魏重洲找到那枚绿钻,重新把戒指戴她无名指上,“下次再让我看见摘掉,手一块砍掉好了。”

叶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沉默了。

魏重洲重拾话题:“你去纪家了?纪临都给你说了什么?”

叶真知道跟他作对没什么好果子吃,她不说他也能查出来,道:“去了。纪临家有几个妹妹,最小的弟弟才几个月。所以他需要叶自新给他当继承人。”

纪家什么情况魏重洲比谁都清楚,见她没瞎说心里微微舒服了点。

“那你没什么用了?”

叶真听着他这种把她当什么东西的语气胸口就气鼓鼓的,却忽然察觉到魏重洲正盯着她,脑子里灵光一下:“也不是没用,叶自新不是不习惯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叶自新什么脾气。我没想留在纪家,就是想做个了结。你知道知道纪临那几个妹妹吗?还有他妈,你见过吗?我简直没见过那样的人。我一直以为你是……还是你好。”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魏重洲什么都懂,见她那猴样儿还是没能控制住。

“纪家那边交给我,你就在这儿。叶自新我争取,如果争取不过来,你做好思想准备。”

这话就表示今天的折磨收工了。

叶真伸手去抓衣服,魏重洲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手一扬他的衬衣就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