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我真想找个臭袜子把你的嘴堵住!”简直欠揍!

“哈哈哈……”一声轻笑,动听至极。

……

南边祁连山,一片桃花林中,有一座竹屋。浓浓夜幕之下,忽有一只海东青破空而至,自窗口飞入屋内。海东青的脚上有一个明黄色的标记,正是北冥太子的印信!

此刻已是半夜,孤灯燃于屋内……

而就在这会儿,一身布衣的女子,怒气冲冲的叉着腰奔入屋内!旋即,一声河东狮吼响起,险些将屋顶掀翻:“百里惊鸿,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了我五两银子?”

离房屋不远处的树上,月色之下,一白衣男子抱剑赏月。淡淡月色,在他绝美精致的轮廓镀上一层银光,眸色清冷毫无温度,仿佛任何人、任何事都看不进他的眼中,而世间万物,也都被他隔绝在三尺之外!

这天下,怕是再找不出一个比他更冷,更傲的人了。而他,也正是武林第一美男子,百里瑾宸!但此刻,即便清冷孤傲如他,听着娘亲对父亲的一声责问,眉心也忍不住跳了跳。

爹爹偷了娘亲……五两银子?!

他身边的百里如烟叹了一口气,那娇俏动人的面容上,也满是悲悯之色,一边摇头,一边仰天开口:“唉!五两银子而已,爹爹会猥琐的去偷吗?娘亲……等等,难道是哥哥你偷了?”

百里瑾宸闻言,闭目养神,根本懒得理会……

百里如烟瘪嘴,有这样的哥哥真无聊!还是冷子寒叔叔……可惜他又跑了!

而屋内,书桌前,百里惊鸿面色一僵。月色般醉人的眸扫向南宫锦,淡淡道:“今日,你不是买了柴米油盐回来么?我若没记错,便是五两。”

“呃……”南宫锦愣了一下,尴尬笑笑,“哦呵呵呵,我忘记了,你知道的,人年纪大了,记性难免不好!我知道你是一定不会介意的,啊哈哈哈……啊,对了,你在看什么?”

顶着满头的汗水转移话题!

说话的女子,看起来方才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张精致的脸美极,身段修长,举止略猥琐。而被她责问的男子,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一身清冷孤傲之气,不染世俗风采,人如天上明月,使人心醉心折。

美如清辉的眼眸扫着桌上的纸,淡淡道:“惊澜送来的信!”

☆、【046】为你拔高智商!

惊澜送来的信?南宫锦歪着脑袋一看,上面就写着两句话。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厕所在哪边。还望干娘不吝赐教!”

南宫锦看完之后,翻了一个大白眼:“这小兔崽子,亏得人家还说他北冥太子才震天下,就这么一句破诗也要来烦我!”

语落,一把夺过百里惊鸿手中的笔,在上头挥斥方遒,写出下两句:“飞流直下三坨屎,疑似没带卫生纸!”

此句落下,百里惊鸿的表情当即变得十分微妙。看了半晌,迟疑着问:“卫生纸是何物?”

“啊,卫生纸啊就是……等等!”南宫锦忽然瞪大了双眸,又将那张薄薄信纸看了几遍,这……这诗句不是前世整蛊用的吗,怎么会有人知道?“惊澜可说了这诗句从哪里来的?”

“海东青传信,只有这两句话。”故而也没有人来传旁的话。

南宫锦顿时感觉自己心跳都加速了,老乡,难道是老乡?想着慌忙对着门口大喊:“宸儿,进来!”

话音一落,一白一粉,两道身影落入屋内!百里如烟也跟了进来。

南宫锦慌忙将君惊澜的信件叠起,又写下一张纸:“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写完之后,将两封信都交到百里瑾宸的手上:“这是给你惊澜哥哥的回信,还有这个,让他问一问出题之人,可能接下我这诗的下两句!”若能接下,就一定是老乡了!

百里如烟踮起脚一看,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舌头一伸:“娘亲,你好猥琐……”

百里瑾宸微微点头,什么都不问,转身便走。

“宸儿,记住了,这封信至关重要!”南宫锦又补充一句!

走到门口的人脚步一顿,微微偏头,眸色清冷,淡如悬月的声线响起:“不放心,便换人去。”

南宫锦嘴角一抽,怒道:“你这小兔崽子,有你这么跟娘说话的吗?”

吼完,扭头对着百里惊鸿呵斥:“这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没想到有了她的遗传基因,儿子还是跟他老爹一个德行!

百里惊鸿无语,当初不是她说儿子这样……很酷吗?虽然这么多年,他也未曾问过她“酷”是何意。

百里如烟插话:“娘亲,哥哥已经大了,不能叫小兔崽子了,应该叫大兔崽子!噢耶!”

话音一落,剑光一闪,似霓虹破天。一阵白光掠过,她胸前的发便断了一束!百里如烟的脸马上就黑了,转头猛瞪着自家哥哥!

都没看见他如何拔剑,剑就已经收入了鞘中!没说话,也没看她。转身便走了,留下一个冷傲的背影……

于是南宫锦明白了,估摸着要不是自己是他亲娘,先被剑削的就是自己了!也就是说他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这样想着脸色更黑了。

“娘亲,我也要去!”百里如烟开口,“冷子寒叔叔又跑了,我去问问惊澜哥哥,也许他知道!”

这话一出,南宫锦忧伤抚额:“说了多少次了,你冷子寒叔叔年纪大了,不适合你……”

“不是你说爱情可以超越年龄吗?我先走了,爹爹,娘亲就交给你了!”语罢,拔腿就跑!

南宫锦想要上去拦,却被身后的人拉住。回头怒吼:“百里惊鸿你干什么?”

待儿子和女儿走远,他才淡淡开口:“早就觉得他们碍事,他们不在,想在哪里做,我们便在哪里做。”

“……”

“卫生纸是何物?”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