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见木寇儿哭哭啼啼的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慕成文便问了一嘴。
送慕寇儿的府兵道:“方才,木姑娘在花园里,撞到了太子殿下,受了些委屈。”
“那太子殿下,力气好大,一下将寇儿撞倒了地上不说,还踹了寇儿一脚,寇儿这肩膀怕是要脱臼了。”木寇儿委委屈屈的说着,还看了自己的肩膀一眼。
慕成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她肩膀上,有一个十分明显的脚印。他微微蹙眉,心想这太子实在是有失风度,竟然连女人都踹。
等等,这木寇儿肩膀受了伤,那会医术的之敬,岂不是要给她看。若是要看伤,那势必是要脱衣服的。
如此想着,一个木寇儿衣衫半褪,柳之敬用手温柔的揉着她肩膀的画面,从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顿时,他的心中只觉得酸涩不已。
心中酸涩的慕成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直接越过二人离开。
木寇儿原本以为,自己能得这少将军几句安慰,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只是哦了一声,啥也没说直接走了。难道这皇城之中的男子,都不会怜香惜玉么?
其实吧!这皇城之中的男子都很会怜香惜玉的,只是她木寇儿在他们的眼中,既不是香也不是玉。
木寇儿又啼啼哭哭的回到了飞云阁,其实,她早已经没了眼泪,只是想哭着回去,获得柳之敬的怜惜而已。
“这是怎么了?”见到哭着走进飞云阁的木寇儿,柳之敬问了与慕成文一样的话。
于是乎,慕寇儿便哭哭啼啼,委委屈屈的,将自己被太子撞倒,还被太子踹了一脚的事情,告诉了柳之敬。
听完之后,柳之敬微微蹙眉,安慰了两句。
“好了莫哭了,你日后走路注意便是。”
什么叫做她走路注意些便是?明明是那太子殿下撞了她,还踹了她,难道他不应该说是那太子殿下的不是,让自己不要与太子计较吗
木寇儿心中有些窝火,但是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抬起一双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他道:“柳大哥寇儿肩膀好痛,可能是脱臼了,你帮寇儿看看可好?”
“好!”柳之敬点头答应。
木寇儿正要解腰间的腰带,脱了衣服让她好好给自己看。可是,那柳之敬却按住了她被踹的肩膀,隔着衣服按了两下道:“放心,并未脱臼,应该只是伤了皮外而已,用药酒擦一擦便好。”说完,他又走进内室,找了一瓶药酒出来,递给了她。
“柳大哥你可以帮寇儿擦吗?寇儿怕自己擦不好。”木寇儿抱着药酒瓶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说道。
虽然这柳大哥,说了要娶自己为妻,可是却一直恪守礼教,不曾对自己有半分逾越,这让她心中不免有些担忧。
因为,就算是再守礼的男人,也不可能对自己的未婚妻,半点亲昵之举都没有。她记得他们唯一的一次牵手,还是在她主动告白,对着喝闷酒的他表明心迹的时候。他那时候,拉着她的手道:“你既心悦我,那我们便在一起可好,我娶你。”